「我明白。」言野感同身受。

「不。言老師，你不明白我的感受！你知道那種無力感嗎？明明心里就很愛她，卻根本無能為力，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她離自己越來越遠……」

「我當然明白。」言野的腦海中閃過了安好的身影，「錯誤的時間遇到了正確的人，結果往往都是那么的……那么的無能為力。」

那個時候言野也曾經常在深夜問自己的內心，如果安好當時沒和秦儉相愛，沒和秦儉有婚約，是不是他們的結局就會有所不同？

會的，應該是會的！

其實，言野不明白的是，有些事情已經是注定了的。

他並不知道安好是重生的。

她的重生是為了秦儉而來的。

「在言老師的心靈深處是不是也曾有過這樣的一個女人？」程越盯著言野的眼睛，非常認真的看著他，期待著他的回答。

言野想了想，引用了張愛玲的一句話：「她是我心里頭的白月光！」

程越吃驚了：「沒想到，言老師你也曾有過……那現在的師母，是不是有一天會成為床頭的一抹蚊子血？「

「不！」言野否定了程越的說法，「你的師母是我永遠的紅玫瑰！白月光是虛無縹緲的，我再也無法得到。那就讓白月光作為美好的回憶珍藏就好了。而紅玫瑰才是我今生的相伴。程越，男人的一生總遇到那么兩個女人。失去了白月光，你也總會在遇到屬於你自己的紅玫瑰。」

「言老師，你是在勸我放棄嗎？」程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