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彤抬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彤姐，這個答案非常的顯而易見。你陪老五睡一覺和他獅子大開口多要個幾百萬的價格，你覺得遲董會選擇哪個？」張森看著他，嘴里靜靜的說出了那個殘忍的答案。

「我可沒有賣給遲董。我和他的關系是被雇佣與雇佣的關系。」羅彤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是有一定的預感的。

她覺得遲守業應該是可以做出來這種決定的。

可，大腦里總是有個聲音跟她說，她對遲守業是有恩情的，遲守業也曾有恩與她，這么多年他們之間總會是還有那么一點感情的。

不至於就會到了這個份上。

「彤姐，我是怕你打了個這個電話會更失望。」張森跟了遲守業那么多年，老板是個什么為人，他比誰都清楚。

眼前羅彤跟他的交集雖然是不多，但是羅彤的為人還算是不錯，對他們幾個當保鏢的也算是大方。

所以，他才會在這個時候提醒她一句。

明知道事情的答案很殘酷，他也無能為力只能是讓她做好心理准備。

「我不信。」不就是一個電話嗎？她打了不就知道了？

電話接通了，少去了寒暄，羅彤直接匯報這里的情況。

遲守業聽了，在電話另一端沉默了幾秒鍾，才開口說話，語氣柔和的有些出人意料：「羅彤啊，這睡一覺其實也就是那么一回子事。你說說他的要求不算高，你這一覺可以為公司省出來很多的錢。這省下來的錢，我分給你一半。這總比給了外人好的多。你說呢？羅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