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瘋了一樣地抵抗:「不——」
「宮北曜,你放開我!!」
「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多了會失去作用。」宮北曜聲音冷到谷底。
他強行將她分開,膝蓋抵住她,不讓她動彈。
「我不要,放開我!」盛千夏瘋狂抗拒卻於事無補。
「不要?」宮北曜的唇角浮現的不知是譏誚還是怒意,「可你的身體在邀請我。」
「我沒有……你放開我……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我明天就要訂婚了,求你放開我!」
她竟然『求』他,為著別的男人!
她要訂婚了,是的,跟別人!
宮北曜惡魔般地撕掉了她身上的婚紗。
嘩啦啦,婚紗被他撕裂的聲音,猶如夢和現實一起碎裂——
從校服到婚紗,從來只是他一個人的夢想。
他不能如她所願,倒不如,就如自己所願吧!
「不——」
強烈的劇痛讓她一瞬間失去了呼吸,所有的掙扎都變得毫無意義。
鮮紅的液體在床單上盛開出血色的薔薇,宮北曜的瞳孔掠過一抹驚異——
她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