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是他的女人,那自己算什么!?
盛千夏倒是先笑了,原來禽獸是分不清自己的女人是誰的。
他以為他這樣隨便幫她一下,她就會感恩戴德,忘記他對她所做的一切?
做夢!
盛千夏不想再留在這里。
她提了提婚紗的裙擺,打算離開。
誰知道,謝唯一卻故意踩住了她的裙擺。
盛千夏毫無防備,頓時失去重心——
她摔在了旁邊的酒桌上,撞翻了餐桌上的酒水。
菜餚掀翻。
有許多染在她的頭發上、臉頰上、禮服上。
謝唯一指著狼狽不堪的盛千夏,冷冷地道:
「盛千夏,你真會演戲。苦肉計演了一出又一出!
以前演瘸子演的挺好,怎么不繼續演下去?
沒准慕夜會可憐你一輩子!」
「夠了——」凌慕夜惱怒地擰著眉打斷了謝唯一。
謝唯一見狀更加生氣!
她拿出一沓錢,毫不客氣地甩在盛千夏的臉上——
「很缺錢吧?你爸被送進監獄,連保釋的錢都拿不出來吧?這些都送你,祝他早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粉色的紙幣撒向盛千夏的四周。
有一些散落在她的指邊。
有一些散落在她的腳邊。
盛千夏的臉色驟然僵冷。
「怎么?嫌錢不夠?沒事啊,還有!」謝唯一繼續拿出一沓錢,甩向盛千夏,「怎么樣?夠不夠?」
「不夠?也是,你還有個有心臟病的妹妹,心臟病人是要花很多錢的,就當是做慈善了。
這樣呢,夠不夠!?」
謝唯一把一沓又一沓的錢,甩在盛千夏的臉上。
這樣赤果果的羞辱和挑釁,讓整個會場氣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