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別以為我好聲好氣跟你說幾句話,你就能有恃無恐跟我談條件。
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只能印上我宮北曜的烙印,你休想逃,也逃不掉!
認命,才是你唯一的選擇!」
盛千夏狠狠地咬牙:「我不信命。」
滋——
他重重踩下剎車,下車,打開她的車門,將她從車里拉出來。
接著,他狠狠將她按在車上,冷眼看著她——
「信不信,都沒得選!」
「你……」
「你今天得罪了凌、謝兩大家族,你現在離開我,是預備要被凌慕夜趕盡殺絕,還是淪落成為他的玩物?」
「以你現在的處境,要在a市找份工作都是痴人說夢,你預備從哪里籌錢?怎么籌錢?用什么辦法籌錢?」
「就算你籌到了錢,a市有哪個律師敢公然跟凌慕夜作對,接你父親這個案子?」
「好好想想你在監獄里等著你救的父親,和你等著心臟移植手術的妹妹。趁我現在還願意對你負責,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他惱羞成怒的告誡著現實的殘酷。
她臉色蒼白地明白過來。
她在他眼里,永遠都是個卑微的存在。
她像是一只拼命跳出魚缸的魚。
她以為魚缸外面會是一片嶄新的天地,跳出去才發現,外面連水都沒有。
她不屬於外面的世界,卻非要跑出去看看。
代價就是很快就會窒息,死去。
她妄想的自由,從來都不曾有過。
她所有的掙扎,只是讓她更加可笑了而已。
她所有想說的話都變得毫無意義,最終只輕嘲著勾起了唇角:
「你說得對,我哪里有資格選擇?你要娶我,我應該心懷感激地跟你道謝才是。」
宮北曜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語調,仿佛在諷刺著他的自作多情,心下不由煩躁。
她很快做了決定,開口說道:「嫁你可以,我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