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字一句都好像扎在凌慕夜心口的刺。
「領證?呵!
你沒必要為了騙我編造這么可笑的謊言。
宮少怎么可能真的跟你領證?」
凌慕夜表面平靜地冷笑了一聲,然而眼底,早已出現深深的裂痕。
「你信不信跟我有什么關系?
你充其量不過是我不要的過去式而已。
我的人生又不是為你而活。
沒什么事就讓開吧,凌少!」
她狠狠甩開他。
她說他是過去式,這些話深深刺激了他。
他並不死心!
「如果是真的,他為什么不給你一場婚禮?
沒有婚禮的婚姻還叫婚姻?
你寧願這樣作踐自己,也不肯回到我身邊?」
盛千夏只覺得可笑之極。
「凌少大概忘了,到底是誰讓我不得不這么賤。」
凌慕夜聽到她的反問,臉色頓時一陣青白。
他語氣妥協地說道:「千夏,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我願用我的余生彌補對你的虧欠。」
盛千夏忍住嘔吐的沖動,對他說道:
「我記得我好像說過,我沒有吃shi的癖好!
凌少就不用再自薦枕席了!
另外,我跟我老公的感情很好!
非常好!
不用你一個外人來惡意揣測!
也不是你隨便yy我們過得不快樂,我們就會不幸福!
讓開!」
她真的狠狠推開了他,走了。
凌慕夜像一尊雕塑一樣僵在原地。
十二月的冷風灌進他的身體。
他看著她穿著男人的衣服,絕塵而去的背影,只覺得比死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