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把他在辦公室里所有的裝備都扔過來套到她身上嗎!?
她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盛千夏哭喪著臉,勉為其難地穿著。
宮北曜看到盛千夏一臉不情願的表情,突然想起上次北棠警告過他的事。
「算了——脫下來!」宮北曜說道。
「什么?」她詫異地抬頭看他。
「我讓你脫!」宮北曜一邊說著,一邊俯身就要去扒她的外套。
「不用了我自己來——」盛千夏連忙把最外面的外套脫下來。
她見他還在看她,又連忙脫一件。
就在她打算再脫一件的時候——
「夠了!」宮北曜突然轉過臉去,粗聲粗氣地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很引人遐思?」
盛千夏的動作突然僵住,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這也要怪她?
「是你自己要我穿,又要我脫。」
盛千夏忍不住腹誹:宮北曜你神經病吧!
宮北曜見她發表意見,本能地轉頭看向她,瞥見她身上還披著一件他的外套,視線本能落在她的鎖骨處——
下滑——
盛千夏完美的身材被寬大的男士外套包裹著,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誘人犯罪的xing感。
他不知怎么就有點不自然起來。
盛千夏有些奇怪的循著他的目光,慢慢低下頭,正疑惑著——
宮北曜突然命令她:「就這樣,別再動了!否則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
他想干什么?把她轟出去?
盛千夏有求於他,只好挺直胸膛,筆直地坐在那里,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