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表情,我可以理解為吃醋?」他的心情似乎有些愉悅。
盛千夏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么,言不由衷地說道:「吃醋?呵呵噠?你在開國際玩笑嗎?我為什么要……」
宮北曜突然傾身過來。
他的鼻翼即將要貼到她的鼻翼。
她陷入沙發,也陷入了他的臂彎。
他的氣息那么近,近的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卻仍然覺得羞恥。
「不是吃醋就好。」他說。
夜薔這種路人甲,他連解釋都嫌浪費口水。
可她,很在意。
她還以為他至少會解釋一下他和夜薔的關系,可他並沒有。
她的心情突然變得郁悶,也不知道自己在郁悶什么。
盛千夏沉聲追加,「誰還沒個初戀情人,前任,前前任。誰會吃不喜歡的人的醋。」
宮北曜的臉色頓時一寸寸冰冷。
「初戀情人,前任,前前任?你的經歷還真是豐富多彩。你現在是我老婆,你不想喜歡我,你還想喜歡誰?」
她說的是他好嗎?她有什么見鬼的經歷。她的初戀是他,現任是他,前前任還是他。
至於前任……根本就是個不該出現的渣。
哪里像宮北曜那么多姿多彩,把自己的『初戀情人』安排到自己的公司當總監,還跟人家有過家族聯姻的意願。
如果不是那天他和她碰巧滾了床單,他一定要對她負責,現在他的宮少奶奶應該是夜薔吧?
盛千夏越想越郁悶,冷冷地說道:「誰說結婚就一定要喜歡?」
宮北曜的唇角浮現出一絲譏誚,她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