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薔慢條斯理地說道:「後來他們三年都沒聯系過,最近不知道她耍了什么手段又攀上了宮少,不過宮少要能看上她,當初會這么甩她嗎?」
「不會是有什么把柄被她抓住了吧?」兩人屏住呼吸揣測。
夜薔淡淡說道:「這可難說。以前她上學的時候,還曾經裝瘸子博人同情心,讓宮少照顧過她很久。」
「這么惡心?還裝瘸子?可宮少為什么要照顧她?」前台一又疑惑又嫉妒。
「就是,為什么要照顧她!?」
「因為她是被宮少撞的唄。」夜薔說道:「她明明已經痊愈了,還在輪椅上不起來,故意裝得很嚴重,讓宮少內疚,不得不繼續照顧她。」
「還有這種事?真是個十足的心機婊!原來宮少對她好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要對她負責。」前台二氣憤地說道。
「說不定她現在又表演了一個『舊疾復發』,宮少又因為內疚同情可憐她,才對她好了。」
洗手間內,盛千夏聽見幾人的談話,臉色一陣陣青白。
砰地一聲——
盛千夏從其中一個格子里走出來,說她壞話的人聽見聲音一看是她,頓時尷尬頓住。
盛千夏走向幾人,冷冷地看著夜薔,唇角浮現出一絲若有似無地譏誚。
「不然你也去試試讓宮少撞斷你的腿,看看他會不會因為內疚對你好?說不定一不小心就因為對你內疚不已,決定娶你過門了。」
「對了,在那之前記得先買保險,因為這樣,就算宮少不肯負責,你還可以讓保險公司負責你的後半生。」
盛千夏說完,掠過幾人中間,洗了一把手,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