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曜想到這里,惱怒地說道:「盛千夏,如果你一定要丟臉,我不會攔著你。可記得,你現在是宮少奶奶,你的言行舉止就代表我。萬一以後被人翻出舊照,讓人知道我宮北曜的妻子像你這樣冒失,你來補償損失?」
盛千夏鼻子一酸:「不會有這種機會的。也許,在那之前你的宮少奶奶早換人了。」
宮北曜聽到這句話,雙瞳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就那么想跟他玩完?
他如同懲罰一般,故意動作粗魯地扯下她的綳帶。
疼——
盛千夏倒吸一口冷氣。
宮北曜本想惡意懲罰她一下,讓她長點記性,卻在看到她手指腫的像蘿卜的時候頓時僵住——
刺眼!
看到她受傷,他竟然覺得比自己受傷還難過!
他的眼底流露出一絲詭異的冷冽:「誰干的!?」
「……」
「我問你這是誰干的?!」
「我不下心劃傷的。」盛千夏說道。
「什么時候?」
「……」
「我問什么時候!」他惱怒地吼她。
盛千夏小聲地說道:「剛才彈琴的時候。」
「你受了傷還一直彈?」他的眼中的火焰越燒越旺。
「……」
「然後把自己的手指弄成這樣?」宮北曜惱羞成怒,「我跟你說過多少次,現在你身上每一個細節都是我的,你憑什么弄傷我的東西!?又預備怎么賠償?」
盛千夏震驚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生氣——
「我以為……我們要離婚了。」她的聲音有點莫名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