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的眼瞳驟然睜大又緊縮——
「你有臆想症!里面真的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她言辭否認。
宮北曜眼底頓時流露出濃濃的失望,聽她矢口否認她喜歡他的事,讓他覺得心里很堵。
他不甘心地逼問:「借口!跟我無關會用我的生日做密碼?」
「……」盛千夏說不出一個字來。
是啊,她怎么會那么蠢,為什么要用他的生日做那個文件夾的密碼呢……!
因為,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有這個機會看到它吧……
可是,如果他知道了密碼,為什么還來逼問文件夾里的內容?
他沒有看到嗎?為什么看不到?
不想看?還是,看到了,但是……不願意接受……
所以他,真的是來警告她別痴心妄想的?
是啊——
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吧。
難過得快要不能呼吸。
盛千夏突然想起曾經傻傻的自己。
曾經,她被他狠狠拒絕之後,仍然一直想著他。
因為宮北曜高中畢業那年摔掉她親手制作的巧克力,那之後他們一直沒有聯系。
她甚至連他考到哪所學校都不知道,就因為腿傷復發輟學了。
第二年,她以社會類考生的身份參加高考,最終考上了a大。
再回到高中拜訪老師的時候,她聽人說起宮北曜的名字。聽說他去年考上了r國某國際著名的大學,成為了高校畢業模范生。
她從不知道,曾經不學無術的惡劣少年,學習成績也能夠突然突飛猛進成這樣。
他好像再也不是她記憶里,那個張狂放肆的少年。
他突然變得好遠好遠。遠到再也不可能在學校碰見,再也不可能在a市的街頭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