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的火葯味好重啊。大家都不敢出聲了。
宮北曜氣血涌動,冷冷盯著她的眼神,仿佛要將她刺穿。
鄭淮南驚覺不妙,立刻說道:「不!我說過懲罰由我來受,千夏你讓開吧。」
盛千夏卻不讓開,而是說道:「這是我的事,我自己解決!」
「千夏,我是個男人,說話算話。」鄭淮南緊張地說道,只怕她會和宮北曜起正面沖突。
盛千夏說道:「淮南哥,你別跟我爭了,你沒必要為我招惹這種人。你得罪不起他。」
砰——
宮北曜一腳踹翻了盛千夏旁邊的茶幾。
茶幾上的東西倒了一地。
香檳噴灑而出,滿地泡沫像是被腐蝕干凈的心臟。
她在干什么?反抗他?跟別人秀恩愛!?
怒火蹭蹭,宮北曜抓起一個酒瓶砸在牆上。
玻璃片亂飛,眾人瑟縮著不敢做出任何反應。
那一刻,盛千夏看到他的右手紅紅的,腫腫的,仿佛比她昨晚看到的時候,紅腫的更厲害了。
盛千夏有一瞬間的呆愣,也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發什么瘋。
別人更加害怕,生怕因為盛千夏得罪了宮少,大家都沒法混了。
宮少以前開車不小心撞斷過盛千夏的腿,所以對他負責,可能勉強能忍耐她,就算她說了過分的話也能不跟她計較。可是他們不一樣啊!
誰不知道得罪宮少得有多慘。稍微惹他一點不開心,就別想繼續混了!
而夜薔,卻只是看好戲地坐在人群中間,笑著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