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吃痛地蹙了蹙眉,來自體內翻涌叫囂著的渴望,也似乎越發難以壓制。
宮北曜看著她泛紅的雙頰,和她不由自主緊貼著他的身體,唇角浮現出一絲譏誚,卻掩不住眼底的惱怒:「盛千夏,是不是我不來,你也就這樣隨便跟他睡一覺,讓他徹底救你就好了?」
盛千夏的眼底掠過不可置信的光芒,之前本已經難以壓抑的痛苦仿佛都在那瞬間被他說的話沖淡,她本能地開口說道:「我沒有!」
「那你臉上的巴掌印呢,也想說是你自己打的?」他眼中怒意更甚,想到自己為了找她做了多少蠢事,最後遇到堵車還是開直升機找人的!
可找到她,她自己成了這幅鬼樣子,居然還為別人求情!!
他知不知道他看到她現在這樣有多害怕!
多害怕自己剛才如果再遲一步,她就會被人傷害。
多害怕她的世界,以後再也沒有他的存在。
而這一切的慌張害怕,在她眼里是如此可笑和多余。
盛千夏面對宮北曜的質疑,不由心驚,自己打的和別人打的手指朝向明顯相反,說自己打的也不可能……
說了一個謊之後只能繼續再說第二個謊,去圓上一個謊。
她只好硬著頭皮說,「是他打的,他……他為了讓我冷靜下來,所以打了我……因為我……我中了葯……」
宮北曜聽著盛千夏牽強附會的解釋,冷冷笑了,「所以綁架你的人,扔下被綁的你和救你的人跑了是嗎?所以你也一定沒有看清她的臉,不知道她是誰了?」
盛千夏臉色蒼白地咬唇說道:「我會抓到她的!她對我做的事,我也一定會一點點討回來。」
「何必再等?」宮北曜冷冷吩咐:「傳話下去,給我炸平舒家所有產業,以後誰敢再跟舒家有半分往來,就是跟我宮北曜作對!」
也許,他們說得對,為什么一定要跟女人爭辯是非?
盛千夏的身體驟然一震,她說的謊這么容易就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