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光燈瘋了一樣地閃爍著。
盛千夏被宮北曜拽入舞池,回應過來自己被瘋狂拍照的瞬間,她用力地掙扎,然而肩膀旋即被他狠狠按下。
「再逃,骨頭就要脫臼了。」宮北曜的警告猶在耳畔。
盛千夏有一瞬間的僵硬。
接著,他摟住了她的腰。
「為什么要這樣做!!」盛千夏的雙唇顫抖,「晴雪還在看我們!」
「那又如何?」
「她現在是你女朋友!」
「而我從未承認過。」
「可你並未否認!」
「一切都只是別人的臆想。」宮北曜勾著她的下頜,「包括現在我跟你,不過只是跳一只舞罷了,而你腦海里卻勾勒著千千萬萬,我想與你重修舊好的畫面,不是嗎?」
盛千夏臉色泛白,所有的掙扎都變成了可笑。
宮北曜意味不明地笑著:「所有人都喜歡痴心妄想,看來你也不例外,盛小姐。」
盛千夏雙手顫抖:「為什么要花這么多錢買下曜之一夏,又親手打碎它?」
「我喜歡我不要的東西只在我的掌心里碎裂。」宮北曜說道,「你想讓我看別人將我不要的東西捧在掌心視若珍寶?抱歉,我沒有你這樣的胸襟。」
當初她甩掉他的時候,他也說過,『你還真是胸襟廣闊,為我詮釋了真正的姐妹之情』。
如今他說他沒有這樣的胸襟,分明是在嘲弄她。
「它本可以有更好的去處!」她說的是那瓶不可復制的香水。
「可她選擇了拋下。」他說的,卻是她。
他可以為她制造一個王國,可以在一秒鍾親手毀滅。因為她不要,所有一切於他來說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