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緊緊地擁抱著,中間幾乎沒有縫隙。
她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在她的耳畔,猶如一首綿長的動情的曲。
「睡不著。」盛千夏說道:「宮北曜,你唱歌給我聽吧。」
「……天都快亮了。」
「所以才要你快哄我睡覺!」
「嗯……」宮北曜答應了,「你想聽什么?」
「威風堂堂怎么樣?上次你就是那么逼我的。」她笑著說道。
「……錙銖必較。」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已。你怎么會知道當時我多屈辱,多生氣?」
「嗯。你知不知道,這叫……誘、惑?萬一點了火,誰來負責幫我熄?」
「還是算了……」盛千夏連忙說道。
他卻輕輕哼了起來,「引誘誰去大膽摘下禁/果,甜美滋味閉眼偷咬一口,觸及到了最深處的果核,身體開始顫抖……」
「停!」這首實在太羞恥了了,還是不要再繼續唱了。
而且他的嗓音實在太磁性了,在這樣一個唯美的夜,在沒有別人的山巔,躺在他懷里,聽他唱這個,簡直……要瘋了!
「舌尖已濕潤雙腿的內(和諧)側,神經末梢拉起警報響徹,自內而外逐漸變得火熱,現在無須再遵守規則。「
「宮北曜,夠了,別唱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她漲紅了臉。她剛才真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她會真的答應……他再唱下去還怎么睡。
他還在唱:「還故作矜持說違心的話,為何動作不停下,停下來,已經快停不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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