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以沫臉色復雜地笑了笑,「宮伯伯,我家里還有點事,我可能得先走了。」
「現在?你不去看看曜兒了?」
「不……我下次再來吧。」歐以沫說道:「阿曜看起來心情也不太好,我還是先不打擾他了。」
「還是你善解人意。」宮董事長說道。
宮詩嬈忍不住插口:「這哪里是善解人意啊,這分明是看曜哥哥失明了,所以想逃走吧……」
切,還嫌棄曜哥哥呢?她以為她是誰啊!要滾趕緊滾吧。她家的曜哥哥,就算失明了,也有一堆人搶著要的好嗎!
「詩嬈!連你也開始胡言亂語了!」宮董事長冷聲。
宮詩嬈做了一個『我閉嘴』的動作。
歐以沫被看穿心事,也有點尷尬,卻還笑著跟宮董事長說道,「宮伯伯,詩嬈跟我接觸少,她誤會我我不怪她。您千萬別訓斥她。我今天真有急事,改天一定登門造訪。」
宮詩嬈懶得聽歐以沫虛偽的字句,隨之進了病房。
宮董事長看著歐以沫離開的背影,握著拐杖的力道不有加大。
雖然他明白,換作任何一個女孩,也會做跟歐以沫一樣的決定,可是他仍然有點不悅。
說不清哪里不舒服,總覺得心臟被海綿堵著一樣。
*
另一邊,盛千夏迷迷糊糊地醒來。
北棠開口說道:「感覺怎么樣了?肚子還痛嗎?」
「我怎么了?」
北棠冷聲道:「你自己懷著孕自己不知道嗎?有什么事多考慮一下孩子,你的情緒直接影響著孩子的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