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不停搖頭,不是這樣,他給過她很多很多,太多太多……
「你很好。」她連忙在他的背上,一筆一劃地寫著。
他的脊背頓時一僵。
她的指尖繼續在他脊背寫下:
「溫暖。」
「護短。」
「專一。」
……
她在他背上寫了很久。
宛若時光漫漫,歲月只在此間鐫刻著特殊的印記。
突然,他笑了起來。
「真難為你,一次性說這么多謊。」
從來只有人說他,偏執,霸道,任性妄為。在她這里,居然變成了溫暖護短專一深情。
「不過,我現在心情好多了。」他說。
盛千夏看著他微笑的樣子,將淚水逼退回自己的眼眶。
宮北曜突然想起,這次她不是用聽讀軟件跟他對話,而是回到了最初用手指在他背上寫字的狀態。
而他,居然忘了拒絕。
比起聽那種機械的聲音,他更願意接受她在他脊背寫字的感覺。
大概,她還是更適合『安靜』吧。
因為她安靜起來,更像盛千夏……
宮北曜眼神空洞,如同望不見的深譚。
怎么又想到她?
他也曾經有一秒鍾把『歐以沫』當成是她,可是一秒鍾之後,他發現她們根本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可是為什么,這一次,他覺得『安靜』那么像她,雖然她也有很多地方不像她,但是更多的時候,宛若是她在他身旁,從未離去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