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千夏說道。
宮北曜聽清這個聲音,只覺得自己所有的期許被澆息的一干二凈。
這根本就不是盛千夏的聲音……
他認錯了人?
可是,怎么會有兩個人能有這樣相同的氣息?
宮北曜不死心地追問:「那你剛才為什么一直不說話?」
「我有間歇性失語症。」盛千夏說道:「有時候能說話有時候說不出話來……」
「呵。」宮北曜冷冷盯著她。
她說的是真的嗎?
是他想太多了而已?
這次她說的句子這么長,沒有一個字像盛千夏的聲音。
一個人要隨意改變聲音沒那么容易吧……?
但他還繼續逼問:「那為什么不肯把面具摘下來?」
面具?
盛千夏連忙說道:「我……害羞。」
「害羞?」宮北曜冷笑,「你如果害羞,剛才在婚禮被我強吻的時候為什么不推開我,還跟我一起跑出來?又是為我上葯,又是緊張的送我來醫院?」
「……」盛千夏真是被他堵的啞口無言。
明明剛才在婚禮現場突然就將她拉上台強吻的是他吧,怎么到他嘴里好像是她誘惑到他了一樣。
盛千夏半晌才說道:「你長得這么好看,我突然被這么帥的男人強吻了,我就算再害羞我也肯定……把持不住啊。」
「所以心花怒放愛上我了?」他眯縫著眼睛看著她,仿佛在試探真假。
「……對!就是這樣!」盛千夏硬著頭皮說道。
「所以,你真是想當我一天的情人才陰魂不散跟著我的?」宮北曜說著,忽而湊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