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因為深愛盛千夏,才討厭歐以沫的?」
「……」
「那是因為忘不掉盛千夏卻又恨透了她在你愛的最深的時候拋棄你,所以看到歐以沫的臉又總是想起她,才討厭的?」
「……」宮北曜擰了擰眉。
他討厭盛千夏嗎?
他不知道!
但他真的非常討厭,有人跟她長得那么像,還一直拙劣的模仿她。
要命的是,今天有個類似這樣的女人,他甚至都沒有看到她的容貌,就覺得她像極了盛千夏……
「你就預備這一整個下去都不說話讓我跟空氣永無止境聊下去??」北棠無語,「我沒你那么閑。如果沒什么事,我要先走了……」
宮北曜總算說話了。
「有沒有可能出現兩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可她們又分明不是同一個人。」
「你到底在說什么?」北棠擰眉。
「是我的語言組織能力有問題,還是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
「……」北棠懶得跟他計較,而是反問他,「那我問你,傷口還疼嗎?」
「有點。」
知道疼,說明他還醒著。
「那,你在婚禮上強吻的那個女人有什么感覺?」
宮北曜冷著臉道:「我吻的是面具!」
北棠開口說道:「面具都吻得下去還跑來問我什么給人感覺一模一樣的兩個人。要么她就是盛千夏,要么你只是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