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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九兒從來沒見過，莫凡這么溫柔的一面。

從當初在龍家，現在在帝國學院，見到的莫凡，都是冷漠得讓人難以靠近的。

他不知道和誰在說話，說話的時候，看眼底都有笑意。

龍九兒絕不是想要偷窺人家的秘密，她只是順路，也只是……稍稍好奇了下，才走了過去。

這條路，本來就是回宿舍的。

「他們說你昨晚在靈山走了一整晚，沒有受傷吧？那些小家伙不懂事，你怎么也能跟他們一樣？」

一把很溫柔的聲音，人站在莫凡的跟前。

這個角度，龍九兒看不清楚她的模樣。

但，這聲音，她太熟悉了。

「入夜之後的靈山有多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知道你厲害，可是，萬一受了傷，怎么辦？」

龍九兒心頭一震，怎么都沒想到，竟然……是二夫人的又一個女兒。

龍雪蘭的姐姐，龍夢蝶的妹妹，那個在帝國學院武術系的高材生，龍家四小姐龍央央。

她看起來，和莫凡很熟……

「我沒事，沒有受傷，別擔心。」

莫凡的聲音雖然還是有點習慣性的淡漠，但，比平時明顯柔和不少。

能讓他用這種態度說話的龍央央，在他心里位置絕對不低。

龍九兒是真的很好奇，不知道他們怎么會這么好，莫凡對龍家的人不應該都恨之入骨？

不過，打聽別人的隱私，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她在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並沒有停留。

就當看不見吧，畢竟，她和龍央央的關系雖然說不上不好，但，也說不上好。

「小九？」龍央央的聲音，在身後輕微響起。

龍九兒無奈，停了下來，正要回頭，面前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