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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初？」戰默羲的指尖微頓了下。

原來，鳳家大小姐喜歡的，是五弟。

這一點，還真是有點出乎意料。

「其實我和你一樣，肩上的擔子很重，從來就沒有能卸下來的時候。」

鳳霓裳輕吐了一口氣，說起這些事情，眼底有著無奈，也有幾分傷感。

「戰家以男兒為先，可我鳳家不一樣，我們鳳家，女兒和兒子的地位是一樣的。」

「甚至，有些時候，女兒的地位比兒子還要高。」

戰默羲不說話，鳳家的情況非常特殊，整個皇城都知道。

「母親喜歡我能嫁給你，是因為我父親這一門，勢力快要被二姑一門給壓下去了。」

「鳳家的情況，大概四少也了解過一點，在這種情況下，我有什么資格憑自己的喜好，去選擇將來的丈夫？」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鳳家的事情，戰默羲確實聽說過一些。

都是皇城五大家族之一，對於其他家族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會掌握一點。

鳳霓裳無奈笑笑，沒想到四少還真的如傳說中那么薄情。

「其實你和我的情況是一樣的，你現在也不能隨心所欲，是不是？」

不期待戰默羲會回應，她自行苦笑。

「你把人放在五少身邊，不過是不想讓人看出來她對你的重要。」

「一旦讓人發現，這世上還有一個女孩的性命，可以牽動你的七情六欲，這女孩也會很危險吧？」

「戰家老爺一定容不下她，為了不讓她成為你的絆腳石，說不定還會……」

接下去的話，鳳霓裳沒有說完整，但她知道，戰默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