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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九兒知道，夜帝不是開玩笑，這話絕對是認真的。

要是看了他的臉，要么嫁給他，要么，成為他的敵人。

因為，夜帝這個身份，絕對不能讓不相干的人知道。

知道得越多，越危險，就是這個道理。

夜帝依舊看著遠方的海面，所看的，似乎是碼頭那邊的方向。

他是在等人吧？

龍九兒心里有點焦急，但，在他身邊氣勢就是那么弱，焦急也不好意思問太多。

這男人……說實話，和四少的氣質真的太像。

如果不是認定他不可能是戰默羲，龍九兒真的會懷疑起來。

可是，夜帝有可能是戰四少嗎？

不，不可能的，四少是戰家年輕一輩中，最出色的一個。

他代表著皇城所有保衛軍，代表著皇城五大家族，也代表著國都院。

四少和夜帝，完完全全是對立的位置。

如果夜帝真的是四少……

龍九兒的掌心又不自覺擰緊了。

如果夜帝是四少，只怕，四少在皇城也待不下去了。

和整個國都院以及五大家族的人為敵，就算四少再厲害，只怕，也會舉步維艱。

四少……應該不會做這么毀前程的事情的，是不是？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帝依舊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讓九兒坐在他的肩頭上，和他一起看海。

龍九兒有點坐不住了，低頭看了他一眼：「那個，夜大叔，是不是可以……先把我放下來？」

夜帝沒有第一時間回應，湛黑的目光，映著天邊數不清的星辰。

好一會，薄涼的唇才慢悠悠開口：「這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