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甚至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她，為什么她會懷疑自己？

「我知道我之前的態度確實不好，那時候只是……」

莫凡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當時確實心里有一股氣，但，更多的是……沒勇氣。

最怕聽到的，是她第二次的拒絕。

他承認之前的自己太幼稚，現在，他想彌補，也不可以嗎？

「九兒，再給我一次機會？」

「有必要嗎？」龍九兒笑得肆意，根本不想聽他解釋。

「莫凡學長，你現在什么都有，有本領有名氣，有身份也有地位，你還缺什么？」

「不過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大男人主義發作，覺得我可憐，現在，高高在上地可憐我。」

「九兒，我從來就沒這樣想過。」莫凡臉色沉了，掌心捏緊。

「其實，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可憐。」

龍九兒最後一次，將他推開。

她走了過去，打開房門，回頭看了他一眼，唇角始終是冰冷的笑意。

「我很慶幸，昨晚的是他，而不是你。」

「你說什么？」幾句簡簡單單的話，讓莫凡如同瞬間跌入冰窖那般，整個人都冷透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龍九兒笑笑，「我回去了，莫凡學長，以後沒事別找我，跟你在一起沒什么好運氣，再見。」

揮揮手，她忍著痛，大步走出房門。

走出大門那一刻，唇邊的笑意，終於緩緩散去。

再見了莫凡哥哥，和她糾纏在一起，對他沒有任何幫助，只會毀了他的前程。

就繼續討厭她吧，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