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過。」他是真的沒想過。

這輩子，心里除了九兒，誰也不想。

「那你現在好好想想！」

這次，龍央央是豁出去的，根本不給他退縮的機會。

他想躲開，她便用力抱著他，不許他躲開半分。

「央央……」莫凡想將她推開，就算是多年的朋友，也還是不習慣和女人這么靠近。

但，手要是推出去，根本不知道該推在什么地方。

衣服沒有了，這種時候，碰那里都是錯。

「央央，你先……放開。」

「難道，這樣也還是不行嗎？」

龍央央唇角含著一抹苦笑，「別人怎么拒絕，你也還是那么念想。」

「我呢？我放下所有的自尊，只想讓你多看一眼，可你，非要這么冷？」

「凡，這輩子，我從來沒有這樣卑微過，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可是……先把衣服穿上。」

要換了是不相干的女人，莫凡哪里能允許她繼續抱著自己？

可她是龍央央！

當年自己被龍昊天拒婚，當眾趕出龍家，是她，處處幫助，甚至還為他拉關系，讓帝國學院的領導給了他一次面試的機會。

雖說能進帝國學院靠的是他自己的真本事，但如果沒有龍央央，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機會去面試。

對龍央央，他始終有一份感恩。

但，恩情是恩情，他從未想過要和龍央央在一起。

因為，這么多年以來，一顆心早就被那個叫龍九兒的小丫頭給占滿了。

「她不要你了，你是不是還想舔著臉追在她身後？」

龍央央直勾勾盯著他的臉，抱緊他的雙臂沒有一絲放松。

「也許，你其實也可以接受其他女人，凡，要不，試試？就當給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