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派出去的人有這么厲害嗎？她怎么一點都察覺不到？

「那天我是真的沒錢了，給……」

驀地，她下手落在自己唇上，用力捂住嘴巴。

他……他都知道那天她蹭莫凡的飯，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冷焰的存在？

「什么眼神？怕我知道你乾坤鏈里睡了個小白臉？」戰默羲斜睨著她。

「你……你怎么……知道的？」

老天，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要不要這么神？

這樣的話，冷焰是毛毛，他……也知道？

「不、不能說出去，他會被害死的！」

「不，偏要說。」男人別過臉，一臉倔強。

「既然世上有這么神的靈獸存在，不拿到國都院給人研究一下，怎么對得起國首大人對我的悉心栽培？」

「不！不可能！」龍九兒慌了，立即撲了過去，雙手捂在他唇上。

「不可以說出去，真的會害死他！」

「四少，你……你在開玩笑是不是？」

「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她很想說，像！但，不敢。

他……應該只是在拿喬吧？他不是真的打算將事情說出去的，是不是？

要是真的想說，早就說了，何必等到現在？

可是，這男人的脾氣，誰也拿捏不准，誰知道他會不會哪天腦袋一抽，真的將冷焰帶回國都院研究？

「四少，」龍九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要怎么樣，你才……答應不說。」

重頭戲來了，戰默羲怎么會錯過？

回頭瞅了她一眼，他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親我，狠狠親，像上次那樣，主動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