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他比較樂意聽她講起有關她的事。

龍九兒微微揚起嘴角，輕聲道：「你應該還記不起以前的事吧？不過，你不拒絕我就好。」

其實，這一刻，她有多想直接沖上去，抱著他。

但，不管怎么說，現在大哥是滄瀾的未婚夫。

他們的兄妹的事情暫時在場的人，除了鳳霓裳，其他都不知道。

所以，他們之間不能有過於親密的互動，免得遭人非議。

天涯依舊不說話，但，看著龍九兒的目光也是越來越柔和。

「媽媽過得還好。」至少，現在好點了，「其他人也差不多吧，沒什么特別。」

聽她這么說，天涯反而有種直覺，他不在的時候，媽媽和她兩個都過得不怎么好。

心臟又被重重了撞了一下，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痛。

天涯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反正，這女孩一直以來說的話，他就這么相信了。

以前的大哥，在大家面前一般都是冷酷，不多話，甚至面無表情。

但，至少在龍九兒面前，他卻活得很真實。

這一次再看見他，她發現，大哥的神色比起以前更單一了。

「大哥，在這里生活，好嗎？」龍九兒小心翼翼地問道。

天涯蹙了蹙眉，就像在戰逸初面前一樣，他不想說謊。

「不好。」

低沉的兩個字，就像兩把尖刀，直接插進了龍九兒的心臟。

雖然，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但在大哥口中聽到，她還是會狠狠地心酸一把。

這幾年，大哥到底都經歷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