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剛才滄夜的劍法，熟悉中帶著一絲孤單和哀傷，冷焰真覺得從什么地方見過。

看著在大街上對視的兩個男人，龍九兒和鳳霓裳互視了一眼，一臉茫然。

她們舉步回到冷焰那邊，一同看著滄夜。

既然冷焰說他不是妖，龍九兒便相信了。

至於鳳霓裳，在見識過滄瀾的厲害之後，這會對滄夜還是有幾分畏懼。

兩個男人就這么看著對方，有點像認識多年的朋友那般。

但，龍九兒看得出，冷焰根本不認識滄夜，畢竟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碰面。

只是，現在他們一句話也不說，她也不好說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滄夜收回視線，瞄了龍九兒一眼。

「要是我真的是妖，你還願意為我治療？」

滄夜的聲音放緩了些，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

沒想到龍九兒居然連想都不想，直接點了點頭。

雖然滄夜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但經過今天的認識，龍九兒卻覺得他很單純。

至少，比起火飛虹或是滄瀾，單純太多了。

「我願意。」龍九兒輕聲說道。

簡簡單單幾個字，讓滄夜心里暖暖的。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他分不清楚，畢竟是他這一輩子第一次感受到。

突然，他直接頷首，淡淡道：「好。」

意思是，他也答應了嗎？

這妖，會不會太可愛了些？

龍九兒微微咬了咬唇，掃了他一眼。

「先去買件衣服，這樣回去讓人看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