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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九兒對上他的眸光，頓時語塞。

她剛才說了什么，為什么四少一直在問，她要去哪兒？

她離開，真會讓他那么緊張嗎？

「說話！」戰默羲冷冷一哼，抓得她更緊。

「痛。」龍九兒吃痛，話脫口而出。

看著她緊皺的月眉，戰默羲才反應過來，放開了她。

手機的鈴聲依舊在重播，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戰默羲站起來，邁出了浴缸。

他很清楚，這丫頭說得都是真話，但，她有意要隱瞞，他再怎么強迫她也是沒有。

戰默羲打開淋浴頭，隨意沖洗了些，舉步離開。

少了他氣息的浴室，瞬間變得很大很冷清。

就連浴缸里的牛奶也因為少了他的體溫，冰冷起來。

這樣的四少，龍九兒是真的第一次看見，他生氣了，很明顯是因為自己。

可是，她又能說什么？

那些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即便是無所不能的四少，也不是改變命運的安排。

龍九兒打了一個寒顫，才站起來，離開浴缸。

戰默羲離開的時候，並沒有關掉淋浴頭。

伸出小手試了下，水溫剛剛好，龍九兒向前一步，開始淋浴。

溫水從頭淋下，她的意識也開始清晰起來。

剛才，她似乎跟他說，她離開後，還會想他。

龍九兒把長發甩在身後，抱著頭，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

洗完澡出去之後，四少已經不見了人影，就連吃晚飯他都沒出現。

龍九兒也不好多問，也許不相見也沒什么不好，免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