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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沒什么不一樣？」

她特意左右看了幾眼，看起來，沒絲毫緊張的神色。

火飛虹拿著鏡子，俯視著她。

「我的好女兒，你想第一個吃龍定北的肉，還是戰逸初的血？」火飛虹勾了勾唇，邪魅一笑。

「你敢！」龍九兒冷冷一哼，抬頭看著她。

即使是死，她也不想傷害這兩個人半分。

「很氣，對不對？生氣就好，生氣看起來更美。」

話語剛落，火飛虹拿起鏡子，放在龍九兒能看清楚自己樣子的地方。

看著自己眸心處，那個若隱若現的火型標志，龍九兒真想用手將它揉出來。

只可惜，她連手都動不了。

「你現在願意承認自己是魔了？」火飛虹蹙了蹙眉，一臉得意。

「既然是兩母女，我們沒什么不能說的是不是？」

「只要你的魔性慢慢增強，生氣的時候，在眸心顯現出來的火型標志會越來越深，現在只不過是個開始。」

龍九兒掃了她一眼，冷聲道：「你少嚇唬我，你不也是魔，剛才臉上為什么沒有標志？」

「到了我這種級別，我當然可以自己控制，不是？」

龍九兒想再看看自己的情況，但，火飛虹已經將鏡子收回。

「別再那么天真，我想做的事情，誰也阻攔不了。」

火飛虹用力一甩，鏡子落地，「砰」的一聲。

看著鏡子濺起的碎片，龍九兒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破碎。

本來，她還滿心期待冷焰會過來救自己，或是大哥、或是一泓，甚至是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