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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看著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卻連幫她擦汗的能力都沒有。

突然，一張方巾，在龍九兒的額上輕輕拭擦了下。

龍九兒微愣了下，抬頭對上戰默羲的目光，一臉愕然。

四少居然在幫她擦汗，而且龍九兒還記得這地方還有不少的人。

在龍九兒的記憶里，當然四少也不是沒有溫柔的時候。

他的溫柔本來已經少得可憐，僅有一兩次，是出現在他和她兩個人在房間的時候。

但，現在，不僅僅多了一個冷焰，還有身後的人。

四少居然主動幫她擦汗，除了說不出的驚訝，龍九兒並沒想到其他。

微愣了一會兒，她伸出小手，接過戰默羲手里的方巾。

「謝謝。」

話語剛落，她拿著方巾，給自己隨意擦了擦臉，才將方巾遞回去給戰默羲。

戰默羲也沒說什么，接過方巾，直接站了起來，舉步離開。

龍九兒不知道四少是不是在生氣，但，現在她哪里還有時間去考慮這些事情。

看了血袋中，只剩下不到一半的血液，她終於松了一口氣。

低頭看著冷焰，龍九兒微微揚起嘴角。

「冷焰，好了，現在真的可以好好休息，真的！」

看著她微笑的臉龐，冷焰已經變得模糊的雙眸，終於合上。

龍九兒回頭看著一泓，一泓只是一斂神，舉步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今日九兒的目光，讓他一下子都想到了小九。

不過，九兒本來就是小九，也沒什么好好奇。

一泓一句話都沒說，已經來到龍九兒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