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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默羲一瞬不瞬地看著跟前的女孩，他也不介意她靠在他跟前再久一些。

這一次洗臉，兩個人都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反正，等龍九兒完全確認這張臉純天然之後，她才收回小手，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不自在。

而且，看樣子是因為嫉妒這個男人的容顏。

龍九兒感覺真郁悶，她第一次嫉妒別人的天生麗質，而對方居然是個男人。

好吧，四少要是男扮女裝，確實讓她有點自愧不如。

龍九兒放好毛巾出來的時候，還以為這個男人已經在自個用餐。

沒想到，戰默羲依然還是那一副姿態。

明明桌子上，什么都准備好了，他不是真想讓自己喂他吃吧？

龍九兒嘟噥著唇，過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喝。」

她總覺得，面對著這個男人，即使是再好的脾性，都會忍不住發火。

不過，龍九兒是真的不知道，要是換了其他女人，能有機會伺候四少，也已經是上天給她們的恩賜。

戰默羲微微勾了勾唇，輕聲道：「這就是醫生對病人該有的態度？」

龍九兒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傾身靠了過去。

「這位病人，請喝水。」

她是真恨不得，直接過去撕碎他那張笑臉。

「你的診金已嚴重超支，等會麻煩直接給我補點押金。」

要不是戰默羲的定力還算不錯，在這個情況下喝水，他沒嗆到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事。

這丫頭，居然和她談診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