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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是四少，四少是夜帝，這是真的嗎？她沒有在做夢。

一陣輕微的聲音響起，面具落到地面上。

突然，那張今天顯得有點蒼白的薄唇一閉一合，溢出了幾個字。

「我……也是正常人。」

他也是正常人，四少的意思是，他也有情感，是這樣的意思嗎？

龍九兒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這張俊臉，腦袋就像停止運作那般，她幾乎連呼吸都忘了。

曾經無數次幻想，夜帝和四少是同一個人，卻沒想到，當事實擺在面前的事情，她是那么的不敢相信。

「可是……」不知道過了過久，龍九兒輕吐出兩個字。

四少是皇城守衛軍的最高指揮官，而夜帝卻是國都院里面人人痛恨的對象。

這兩個人，又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

要是讓大家知道四少是夜帝，那他在皇城一定待不下去。

不僅僅是在皇城，任何的地方，都不會再有他的容身之處。

但，他居然讓自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丫頭，我只想讓你知道，我從未有過要玩弄你的意思，由始至終。」

戰默羲垂眸看著她，臉色庄嚴、認真，沒有半點要開玩笑的意思。

聽了四少的話，龍九兒的雙眸再一次滾動著淚光。

她沒有和夜帝，不、夜帝就是四少，也就是說，她由始至終的男人，都只是他嗎？

雖然，四少每一次都會在關鍵的時候停下來。

但，兩個人之間都做了那么親密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完全不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