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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光線一般，大家都很清楚地看著椅子上那個女人的虛弱。

鳳薇薇和鳳霓裳不一樣，鳳薇薇很少代表鳳家出門，但，鳳霓裳從小就開始接受這種事情。

所以，在場那些男人，都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

「交易？你還有什么值得我去交換的地方？」鳳雅嵐的意思很明顯，將死的人，憑什么跟她斗？

不過，對於鳳霓裳的話，她也不是一點忌諱都沒有。

她是知道，這個侄女手上有自己的犯罪證據，但，至於具體是什么，她是怎么知道的，鳳雅嵐不清楚。

「要是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所做的事情，我不介意……現在說點，讓大家……分享。」鳳霓裳又睜了睜眸。

「鳳霓裳，你真以為我在怕你？」鳳雅嵐瞪大了雙眸。

「好，你想說盡管說，要是你的話我喜歡聽，我考慮留鳳薇薇一條全屍。」

「我說了……要是薇薇有事，你也不一定跑得掉。」

鳳霓裳情緒是激動了些，但，還是這般軟綿綿的模樣。

「鳳雅嵐，你最好……相信，我……的話，只要我願意，想幫我的人多得數不清，南宮家，甚至是戰家。」

「還有龍大少，他在皇城的地位很高，你……不是不知道。」

「放了薇薇，只要薇薇沒事，我保證將鳳氏讓給你。」

鳳雅嵐那一句「全屍」，讓鳳霓裳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知道，一切都不能再耽誤，盡管自己再弱，事情也必須快點說清楚，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