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小音，音樂的音。」莫凡輕柔的聲音響起，「你好！小音，這段時間有想我嗎？」

龍九兒側頭看了背後的一人一獸，嘟噥了下唇。

「它叫小音？那大白叫什么？怎么我看起來都一樣？」

「它叫大音，不叫大白。」莫凡側頭看著龍九兒，聲音也是一樣的柔。

「大音？大白不是更容易記嗎？可是它們看起來都一樣，你是怎么分出來的？」龍九兒輕聲問道。

「你仔細看，一定能發現不一樣。」莫凡看著龍九兒，少有的耐性。

不過，以前的他，看著她的時候，都像現在這般。

如果不是很多事情變得不一樣，也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

龍九兒並沒想那么多，她看了小音一會兒，再回頭看著大音，皺起了月眉。

「好像是有點不同，大音應該比小音大那么一點點，嘴巴上的黑毛也長一點。」

突然，她像似看到什么那般，整個人都激動了些。

「凡哥哥，你不是想告訴我，大音是公的，小音是母的吧，你看看你的小音，似乎在向你撒嬌。」

也不能說龍九兒想太多，明明小音看著莫凡的時候，眼神是那么溫柔。

可是轉眼看著自己的時候，它似乎有點不歡迎。

而大音就不一樣，它看著自己的時候，也像似在撒嬌，但，偶爾看看莫凡，大音就變得不一樣了。

它對著莫凡，似乎除了喜歡，更多的是敬佩。

「這一點，你猜得沒錯，大音是公的，小音是母的。」莫凡點了點頭。

反正，能聽見她叫「凡哥哥」，他似乎說什么、做什么都願意。

「噢噢，原來是這樣。」龍九兒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