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不說話，正好，她能好好地享受一頓美食。

龍九兒真懷疑，容媽的菜，她是不是會上癮，真的太好吃了！

飽吃一頓美食之後，龍九兒的心情也放松下來。

佣人過來收拾東西，龍夢蝶也主動站起來收拾。

等東西全部收下去之後，老夫人抬頭看著龍夢蝶。

「夢蝶，你去沏茶吧，我有事情要和默羲說。」

「是，老夫人。」龍夢蝶頷首，乖乖退了出來。

沏茶只是借口，老夫人的意思，她當然能揣摩得到。

龍夢蝶退出去之後，還將飯廳的門關上。

龍九兒知道，老夫人要說的話題，一定跟龍夢蝶有關，卻沒想到，她居然在看著自己。

對上老夫人的目光，她也不好完全當沒看見。

「奶奶，有什么事情嗎？」

「九兒，你和夢蝶之間，究竟是什么情況？」老夫人輕聲道。

「這種事情，奶奶要查應該也不難。」戰默羲喝了一口茶，抬眸看著老夫人。

「我想聽聽九兒的說法。」老夫人的語氣也淡了些。

龍九兒斂了斂神，真不知道這種事情該怎么說出口。

說多了顯得自己小氣，但，不說也不好，挑點來說嘛，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這是我媽媽和二夫人的事情，不好說。」龍九兒並沒有收回目光，還是看著老夫人。

這是基本的禮貌，她還懂。

龍九兒的意思，老夫人和華夫人都能明白，那是上一代人的恩怨，她作為後輩，說什么都是錯。

「好。」老夫人點了點頭，「其實，奶奶只想知道你覺得夢蝶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