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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兒要去喝茶？」巫方雅站了起來。

「嗯，大哥有那邊的電話嗎？打電話過去問問。」龍九兒來到一樓，臉色紅潤有光澤。

女孩的笑，很純，很清透，並不像是在假裝。

龍定北定眼看了她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收回視線。

「九兒要吃，一定有位置，走吧。」

龍九兒揚起愉悅的笑容，挽上巫方雅的手臂，兩人一同跟上龍定北的腳步。

「九兒，你……沒事吧？其實有什么不開心，可以跟媽媽說。」巫方雅側頭看著身旁的女孩。

龍九兒現在的心情，巫方雅能理解。

當年自己的男人，將自己的妹妹娶回來，她有很長一段時間都笑不出來。

所以，看著龍九兒笑得越愉悅，巫方雅的心揪得更緊。

「沒事，媽。」龍九兒側頭迎上巫方雅的目光，「你以為我在強顏歡笑？」

「我不會走媽媽的路，要是四少敢娶龍夢蝶，我一定不會嫁給他，這一點你放心好了。」

「自己女兒有多優秀，你不知道嗎？我才不會跟別人共用一個老公。」

「你真的想通了？」巫方雅輕聲道。

「沒什么好想的，我才十八歲，多得是機會，剛才我也想通了，要是戰默羲錯過了我，他一定會後悔。」

龍九兒挑了挑眉，一臉得意，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一向不缺乏追求者，就像媽媽當年一樣。」

「要是我想嫁，戰默羲早就娶我了，我才不願意那么年輕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