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坐在那里的是其他人，巫雲亭當然能分辨出，對方是真暈還是假暈。

但，戰默羲和正常人不一樣，就連她都沒有太大的把握。

她輕咳了聲，掃了四周的人一眼。

「都出去，在外面守著。」

「是，夫人！」六七個男人頷首，離開了山洞。

巫雲亭微微勾了勾唇，舉步朝中央的位置走去。

「夢蝶，四少不是就在這里嗎？他現在是你的，你想怎么樣的行。」

龍夢蝶在戰默羲的手臂上抬起頭，看著身旁的巫雲亭。

「媽，你說、說什么呢？」

「在媽面前還什么羞？男人嘛，只要你將他辦了，他才會乖乖守在你身邊。」

「我的意思，你明白嗎？」巫雲亭蹙了蹙眉，視線一直都在戰默羲身上。

戰默羲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起來，是真的沒聽到她們的話。

巫雲亭基本上能確定，面前的男人是真的昏死過去了。

不過，一方面為了安全起見，另一方面為了滿足自己女兒的要求，她沒理由不讓這些事情繼續下去。

「媽……」龍夢蝶咬著唇，站了起來。

「傻丫頭，男人就是這么賤，沒什么好害羞的，要是當年不是你媽媽我主動，你以為會有你嗎？」

說話的同時，巫雲亭的目光也在龍九兒那邊一掃。

「這個年代本來就是男女平等，只要能達成目的，誰主動又有什么所謂？」

龍九兒知道巫雲亭在看著她，但，她也像四少那般，完全沒有任何動靜。

當時聽媽媽說，巫雲亭救了爸爸，最終嫁入了龍家，她已經覺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