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穆瑾輕搖搖頭。

「這種箭，我似乎在哪里見過，但，再想想卻完全沒有印象。」

他將箭頭放回去盒子里，轉移視線，看著鳳靈九。

「小九，剛才的記憶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逝，我不能保證。」

鳳靈九點了點頭，穆瑾的話，她從來不懷疑。

「也許事情發生在你很小的時候，十八年前，瑾才九歲，又或者那只是相似，你暫時別想太多。」

穆瑾沒再回應，但，他的視線再一次投到玻璃盒子中。

他不覺得那是巧合，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想不起來。

「我在毒箭中提煉了二十八種毒葯，還有一種是未知名的，瑾，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你過來看看。」

鳳靈九拉了穆瑾的衣袖一下，舉步走到桌子的另一邊。

風瑾過去，認真觀察了儀器之下的東西一會兒，臉色再一次沉了下來。

「毒葯與毒葯之間環環相扣，每種葯之間都不是一個獨立體。」

「所以哪怕是二十多種的毒葯，卻發揮了上千種毒葯的葯性。」

「怎么會這樣？」穆瑾側頭對上鳳靈九的目光，「小九，這種煉葯的方法，我曾經聽師父說過。」

鳳靈九蹙了蹙眉，脫口而出。

「瑾，這是真的嗎？」

穆瑾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的說法。

「但，這種毒，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瑾的師父，斷劍老人？」鳳靈九瞪大了雙眸，完全給自己聽見的話給訝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