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沒傷到要害之處，他們即使是斷手斷腳，也不會皺了皺眉，還會繼續作戰。」

「瑾的意思是，這些人已經完全沒有知覺？」鳳靈九的眉心皺得更緊。

「不但完全沒有知覺，還有特別強的作戰能力。」穆瑾輕聲回應。

盡管見識過妖，見識過魔，鳳靈九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穆瑾的話。

不死人真的存在嗎？從人到不死人，這些人究竟都經歷了什么？

她回頭看著畫卷中，那些身上插著大刀依然還在作戰的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改造成沒有靈魂的機器，究竟是誰能這么狠心。

明明自己的軍隊是死在這些不死人的手中，但，鳳靈九現在並沒有剛才那么恨他們。

這些人也是迫不得已，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或者說他們早就沒了靈魂。

冥思了一會兒，鳳靈九的視線落回到穆瑾身上。

「瑾，你對不死人了解多少？」

「從未了解。」穆瑾搖搖頭。

「我是曾經聽說過一些有關不死人的事情，就連究竟是不是有這樣的人也不清楚。」

「看見這些圖片之後，他想了一個晚上，似乎和不死人的傳說很相似。」

「傳說中，被抓的人都被浸泡在一種葯水里面，每天吃的都是特制的葯，經過一段時間，不死人都出來了。」

「他們不僅僅沒有痛苦，就連生命力也不一定存在。」

「有的傳說中，說不死人其實就是死人，被控制的死人。」

「也有的傳說中說到，其實他們還是有意識，但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