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一卻沒有跪，只是禮節性的沖鳳晴兒施了個禮，便站在一旁。

對於天一這樣的態度，鳳晴兒只是挑了挑眉，並沒有多說。

她也看出來了，天一的眉宇間雖和鳳國人一樣，但膚色卻有很大不同，怕並非鳳國人。

鳳靈九道：「母皇，這位叫天一，是兒臣在蠻荒之地偶然遇到的朋友。」

蠻荒之地？這下鳳晴兒的眸光之間明顯帶了一絲詫異。

那地方，可從來沒聽說過還有人居住。

鳳靈九繼續道：「母皇可曾聽說過往生族？」

鳳晴兒只是略微遲疑了下，就搖了搖頭。

往生族這個名字，她還從來未曾聽說過。

「那母皇可聽說過鳳城河？」

話音剛落，鳳靈九就察覺到鳳晴兒的身體輕微顫動了一下。

鳳城河這個名字，母皇還是記得的。

鳳晴兒的眸光在一瞬間變得深遠，似乎往事重新回到心頭。

那還是她孩童時期的事情，鳳城河的樣貌早已記不清，但關於鳳城河的那些事在事後多年也是會偶爾被大人提及。

所以對於她來說，鳳城河這個名字並不陌生。

「他是皇族的前輩，算起來是我爺爺那一輩分的，小九，你說的往生族和他有關系？」

鳳靈九點點頭，解釋道：「這往生族居住於蠻荒之地，便是由鳳城河前輩創建。」

「眼前的這位天一，正是來自於往生族。」

鳳晴兒微微頷首，看著天一的視線里卻多了幾分疑惑，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羈絆著她。

半晌，她才悠悠開口道：「難道當年鳳前輩離開鳳國後，在這蠻荒之地創立往生族和魔族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