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付成以為自己將士兵們調出去，做的小心翼翼，不會有人發覺。

可不想方之清壓根就不想給蔣大方翻身的機會，沒有讓士兵按時間回來，這才查到了他。

鳳靈九的氣稍微消了些，還好蔣大方能將這事查出來，沒有讓那些士兵們死的不明不白。

這時，方之清被帶到了。

顯然士兵們此時已經將他當成了重犯，對他絲毫不客氣，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蔣大方，你帶我來……」

剛踏入前廳，他還想質問蔣大方，可等視線落在鳳靈九和付成身上時，整個人瞬間就軟了，跪在地上。

不用說，事情已經敗露了。

「方之清，你還有什么話說？」蔣大方喝道。

方之清垂著頭，頭發散亂地披散著。

過了一會，他才抬起頭來，這時他的臉上竟已經平靜下來。

「呵呵，成王敗寇，我還能有什么好說的。」

這一句話，也就算是認罪了。

鳳靈九也不必再調查什么，看了眼秦楓。

「將方之清和付成推出去斬首，將他們的罪行一一告訴軍中將士們聽。」

「是。」

很快，方之清和付成就被帶走了。

事情到了一個段落，其他人也陸續退下，大廳里只剩下鳳靈九、穆瑾和蔣大方三人。

愧疚之色寫在蔣大方的臉上，這事雖然結局了，可他心里的罪責卻絲毫不輕。

「九公主，您處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