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姐姐。」

「什么？她是......七公主？」

穆瑾也知道鳳國皇族，有一位七公主小時候失蹤。

結合天殤的情況，他瞬間變猜到了這層關系。

鳳靈九點了點頭，視線落在天殤的身上。

「我救不了她。」

她的聲音很低，低到連穆瑾都快要聽不見。

但那份失落感，卻讓他感受很深。

「這是她的命，小九，你無需將這份責任怪罪到自己身上。」

「她自己也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換回大皇子，對這些她並不後悔。」

穆瑾安慰著。

一切都是事實，只不過這個事實聽起來實在太殘酷。

鳳靈九抿了抿唇，走到天殤的身邊坐下。

伸手輕輕撫上天殤烏黑的秀發，聲音都在顫抖：「我想和她單獨待一會。」

穆瑾點了點頭，從房間里退了出去。

這理解鳳靈九心中的悲傷，這時候他做不了什么。

只能將這里留給兩人，讓鳳靈九陪伴天殤度過這段最後的時光。

房間里安靜下來，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一位有些急促，另一位則是虛弱到生怕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停下。

鳳靈九輕輕將天殤的手握在掌心中，感受著她正逐漸涼下來的體溫，心里也變得更加冰涼。

「姐姐，為什么這個世界對你如此不公平？」

「為什么你才剛剛回到我們身邊，卻又這么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