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分外震驚的第二次見面!(求首訂(2 / 2)

如果烈風只帶著他逃脫追殺,肯定沒什么大問題,但是他放不下他的這些兄弟屬下,所以,這些至始自終保護他的兄弟。

因此,他讓烈風離開了。

現在也不知烈風安不安全了,可千萬被那些人掠去了。

因為烈風很有靈性,是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的。

這樣一只通人性又忠誠的好馬,人人都想得到,所以,他擔憂他的離開,烈風會不會被那人找到,然後要不收服,要不宰殺!

但顯然宰殺的可能性最大!

模糊的雙眸,此刻盯向那樹葉與樹葉之間,留出的空隙,透過那空隙,那強烈的陽光以一種直圓柱形,射到地面。

看到這樣的景色,他又突然想到了那個與他有一面這緣的孩子。

是了,這里離著當初遇到的那個小孩子的距離不遠,就在隔壁的一座大山里。

蔣振南在內心深處酸楚的暗暗發笑。

他以前從沒有想過,自已會在臨死前,會去想一個只見過一面,不太熟悉的孩子。

因為那個孩子是唯一一見面,對他沒有畏懼,沒有害怕,會口口聲聲叫他面具大叔,或許是將軍大叔,會對他生氣,會對他笑的一個孩子。

他這短暫的一輩子,只有也是唯一一個孩子會把他當成正常人來看待,把他當作朋友一般的交流。

那是他第一次體會到有朋友的樂趣和愉悅。

但此刻,他就要死了。

他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那個聰明機智又可愛的孩子了。

銳利的刀尖就觸到蔣振南的喉管上,蔣振南也是閉著眼睛,等著頭和身子分家。

就在此時,一陣「噠噠」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這里所有人都是有內力,武功不弱之人。

聲音一傳來,所有人立即就判定了,這是馬的聲音。

為首的黑衣人,立即停下手中動作,聽著這聲音,面罩之下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在這荒山野林的地方,竟然還會有人?

聽著這聲音是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而來,而且越來越近。

現在殺了蔣振南他們,又不能立刻毀屍滅跡,即使把蔣振南一些人的人頭全部拿走,但是,他們的軍人裝扮,還是會暴露他們的身份。

所以,要想不暴露蔣振南被人暗殺的秘密,那么也就只能對來人殺人滅口了。

黑衣首領做了這個決定之後,立馬把擱在蔣振南脖子上的刀收回來,然後,走出幾步,轉過身子,面罩下露出的銳利雙目看向馬蹄聲音傳來的方向。

黑衣人認為是誤闖或者是路過之人。

但很是熟悉馬蹄聲音的蔣振南幾個,瞳孔猛的一陣劇烈收縮,臉上瞬即露出擔憂的表情。

烈風,它怎么又跑回來了?

馬蹄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沒有過多久,馬就出現了。

只是出現的不僅是一批馬,讓人驚愕的是,馬背上還有一個看著有*歲模樣的孩子。

那孩子穿著淺綠的衣裙,膚色白皙,大大的眼睛,清秀的眉梢,小巧的鼻梁,粉嘟嘟的唇瓣,頭上的劉海分式偏左,中間的一縷頭發用一根銀簪子別住,然後,長發垂落在肩膀上。

看起來很是天真簡單清爽又可愛甜美。

那黑衣人本以為來的是哪個武林高手,還在想著要怎么把他殺人滅口呢?

結果,來了卻是一個孩子,一個看著很是單純又可愛的一個女孩子。

可是,蔣振南眼里現在即將是一片黑暗了,可是當聽到老伙伴烈風的腳步聲時,他黑色之中似乎出現一道模糊影子,那是烈風的影子,可是烈風的影子上,似乎還有一道嬌小似乎是人的影子。

他猛然一驚,可是,他想問問烈風是不是真的帶了一個人過來,只是,他已經開不了口了,即使他再焦急,他已經無可奈何了。

當郭兵他們看到坐在烈風背上的孩子時,眼里的瞳孔頓時劇烈收縮,毫無血色的臉上,都露出詫異的神情,感覺特別的不可思議。

這孩子,這孩子,他們看著眼熟,但又不是十分肯定。

因為兩個前見到的那個孩子,樣子是七八歲的模樣,而且皮膚蠟黃,頭發干枯如柴,而這個孩子看著模樣有*歲,比他們之前見過大那么一點,才兩個月時間,一個人再怎么長高,也不能把一年的年紀身高都給長了啊?

之前那個皮膚蠟黃,瘦骨如柴的孩子,與現在這皮膚看著白里透紅的健康膚色,身上臉上也有肉的孩子,根本就沒法比。

可是這孩子的五官卻又與兩個月前的那個孩子,一模一樣!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證據,那就是烈風。

烈風對那孩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抵觸,而現在烈風卻讓這個孩子騎在背上,所以,真的很難說,她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這讓郭兵他們四人滿心的疑惑和驚訝。

可再多的疑惑,卻掩飾不住對這突然闖入的孩子的擔憂。

小六撐著刀,半躺在地,腹部流血,臉色慘白,看到林月蘭時,他的眼底一囝驚疑,他費力的抬起手,指著孩子的方向,看向郭兵,很是狐疑的道,「中尉大人,這孩子,這孩子她……」

郭兵立即對著小六搖了搖頭。

小六立刻明白,他們不能暴露這孩子與他們見過,不然,這些人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林月蘭騎著烈風悠悠然的走過這深山野林中的一條小道,眼睛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似乎對這周圍的景色很是感興趣。

突然,當看到前面一群黑衣人圍著幾個東倒西歪,還有躺著的一個人時,眼神似乎有些迷茫,臉上的表情更是表現的錯愕,與微微驚異的表情。

但那些表情也是僅僅是片刻間,隨後,她整個人立即恢復平靜表情,對著那些黑衣人擺了擺手,很是無辜的說道,「誒,黑衣人大哥哥們,我只是路過,路過的,你們請隨意,我什么也沒有看見。」

說著,她就拍著烈風的手說道,「風兒,你是怎么帶路的?怎么把我帶到荒山野林里來,萬一碰見一些劫匪歹徒,我一個小孩子,哪里打得過,這么一來,我不是會被殺人滅口啊!」

說到殺人滅口時,語氣很是輕松,似乎又帶著些後怕之感。

害怕來這么一出,別說郭兵他們,就是那些黑衣人也是有著片刻的驚愕。

只是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孩子又轉過頭對著這些黑衣人說道,「黑衣人大哥哥們,風兒它帶錯了路,我已經教訓它了,我們這就走了啊!」

說著,林月蘭就拍了拍烈風的馬背,烈風很是懂事,真的轉過身,就轉備帶著林月蘭離開一般。

這一舉動簡直驚詫了郭兵四人。

這孩子弄這么一出,是個什么情況?

難道真是烈風錯把她帶來的嗎?

可是烈風是將軍的坐騎,也是將軍的好伙伴,現在看到將軍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而且氣息越來越弱,烈風這么敏感的動物,根本就不可能感覺不到啊?

可既然感覺到了,為何會如此的平靜?

難道真因為這一個小丫頭而拋棄了將軍,認她為主了?

一想到,四人盯向烈風的方向,不管是烈風還是小孩,眼神里都有些憤怒了。

只是,他們畢竟是臨死之人,即使是這樣,他們也不可能真的烈風和孩子給害了,所以,只能忍著了。

這些黑衣人看著這孩子真的騎著馬,掉頭就走,也立刻反應過來了。

笑話,這孩子不管是無意還是有意闖入這里的,這命就必須留下,和這些人一起作伴。

這些人,指的就蔣振南他們。

為首的黑衣人立馬厲聲的喝止,道,「站住!」

林月蘭拍了一下烈風,只能站住,然後,轉了半個身子,臉上的表情,很是無辜的說道,

「這位黑衣人大哥哥,我不是說了,我不是有意來破壞你們事兒的,主要是風兒,我本來只是想出來隨便玩玩的,誰知道,它竟帶錯路,把我帶到這荒山野林間來。

不過,你們放心,我來到這里,真的什么也沒有瞧見,哦,不,我是根本就沒有見過。」

這是越描越黑的節奏?

說完這些,林月蘭仿佛又想到什么一樣,她立即舉著一只手,作著一個對天發誓的姿勢,狀似很認真的說道,「如果黑衣人大哥哥們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發誓。如果有一句謊言,就讓我現在的家人不得好死,你看成不?」

毒誓是這么發,然而林月蘭卻在暗底里為自已翻了一個白眼。

反正她是單身孤兒一個,無親無家人的,發那個毒誓,根本就是空話而已。

要說以後吧,以後或許有家人,但是,她現在發的毒誓不是說「現在」的家人嗎?

那些黑衣人簡直要被這個孩子毒誓給振了一下,差點就順了這個孩子的話,說「成」了。

這孩子真是太過狡猾了。

首領拿著刀,對著林月蘭再一次厲聲的喝道,「本座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也不管你是有看見,還是沒有看見,你都必須把命給留下來!

更何況,你口口聲聲說是這只馬把你帶來的,哼,你別把本座當成瞎子,你騎的這匹馬,可是叫烈風,在京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蔣振南的坐騎!

所以,我不管你剛才什么理由,今天老子必須殺人滅口!」

林月蘭被他的話,立即驚嚇了一般,她拍著烈風轉過來,用著驚恐的表情,緊張害怕的眼神,瞧了一下烈風,再看了看黑衣人,似乎不敢置信的大聲說道,「這位黑衣人大哥哥,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風兒怎么可能是那個鼎鼎大名龍宴國戰神,鎮國大將軍蔣振南的坐騎?

它明明是我的馬兒啊!」

聽到林月蘭竟然能說出蔣振南的身份和名字,首領黑衣人,瞳孔猛的一縮。

然後,他銳利的雙眼,射向坐在馬背上的女孩子,看著她圓潤的臉蛋兒,軟為細嫩白里透紅的肌膚,五官雖沒有長開,但一雙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牙齒,粉紅粉紅的唇瓣,就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將來一定是個大美人。

當然了,這女孩子,也沒有機會成為大美人了。

不過,他們倒可能提前享用一下大美人,也是一翻愉悅的享受。

他們作為死士,不能私自去找女人,就因為主子怕他們泄密,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在路上劫到一個少女或者少婦到一個隱秘的地方,辦完事之後,就把人給殺了,或者是圈禁起來,作為性奴存在。

但是,他們平常的任務很多,根本就是沒有時間去找女人,或者劫女人,因此,那*很難以排泄出來。

這段時間,為了追殺蔣振南,別說去找女人,就是一只母貓都沒有去見過。

此刻,正好有女人上門,而且這女人還必須死,所以,這女人有用白不用。

雖說這個女人,看起來才是*歲樣子的女孩子。

不過聽說,就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玩起來,更是帶勁。

一想到這,這個首領突然整個人血液都沸騰起來,胸口頓起一股熱流,眼底的*如被點燃的干柴一般,烈火高漲。

此刻,他看著林月蘭的目光之中,毫不隱晦的帶著淫邪之色。

他黑色面罩之下的大舌頭,舔了舔唇角,然後,帶著激動興奮之色陰笑陰狠的說道,「姑娘,不管你騎在馬背上的這只批馬是不是烈風,但是,你既然闖入到這里,那你就把命留下來!」

隨後,面具之下銳利雙眼,又特意故意有意圖的打量了一下馬背上林月蘭,然後,像在大發善心的給出了一條路子,他大聲的說道,「不過,如果你能留下來,陪我一眾兄弟快活快活一下,本座就放你一條生路回去,如何?」

命,是世間最為重要的。

無論是人,還是萬物!

生命只有一次,很多人即使活得生不如死,他也會選擇苟且偷生的活著。

因此,他們這些人,自以為的你是發了一次善心,給了一個生不如死骯臟齷齪的生命,別人就需要感恩帶德。

然,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你們真的惹怒我了!」

冷冽的聲音,仿佛如千萬寒冰,陰冷刺骨。

聽到林月蘭的這話句話,以那位首領為首的黑衣人,立即大聲的笑起來。

「哈哈,小妹妹,我們惹怒你了,又能怎么樣?」根本就是不屑。

「還別說,這孩子蹦緊著臉,有模有樣的看著很是可愛,這樣的孩子,壓在身上,這哭喊聲,肯定也是很動聽的。」說這話的人,簡直就是一個大變態。

……

各種各樣的淫言穢語,不堪入耳!

林月蘭只是冰冷著小臉,眼神犀利,看著這些人的囂張狂妄,聽著這些人口出惡語,人坐在馬背,卻扼然不動。

但是在這個世界,無人可知。

這些實際上已經是個死人了。

首領也大聲笑道,「小妹妹,大哥哥勸你還是聽話一點,不然……」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剎那間,所有人都感覺到這野林間,突然間陰風陣陣,所以的樹枝瞬間無風而動,甚至這枝條末葉,如吃了催化劑一般,瘋狂的成長,囂張瘋狂扭動結枝,在片刻間,就把這片空間圍成了一個鳥籠狀。

但隨後瞬即這些枝條綠葉,又退回了原狀,鳥籠瞬時消失不見人影。

而此時,所有的樹木又恢復保持了靜止不動。

這詭異又匪夷所思的一幕,讓所有人瞪大眼睛,顯示出分外震驚甚至是驚嚇驚恐的表情。

這些樹木成精了不成?

不然,這突然間生長的一幕,真是太過詭異,太過匪夷所思了。

這是他們從沒有遇見過的事。

就因為沒有遇見過,所以,才會給他們帶來惶恐不安的強烈感覺。

所以,他們一下子把那些旖旎垂涎排泄*什么的都給拋到了腦後。

他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盡快離開這詭異的深林里。

首領惱怒的對著林月蘭說道,「既然你已經闖進來了,本座就沒有留下你性命的任何理由了!」

說完,他的刀子就脫手而出,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泛著銀色的陰森森的寒光,飛向林月蘭。

還沒有昏迷的郭兵和小六子,張大了帶血的嘴巴,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甚至是閉著眼睛,不敢不忍心看到這一幕!

這個孩子,因為他們,要命喪於此了!

郭兵閉了閉眼睛,然後,再睜開眼間,竭盡全力的大吼一聲道,「烈風,帶著小姑娘,趕緊逃!」

就在此刻,本以為是奄奄一息的蔣振南不知是因為烈風,還是因為烈風背上的小姑娘,他突然不知哪來的一股莫名的力量,右手拿起旁邊的仍然泛著寒光冷冽的大刀,就是憑著本能,同樣朝著林月蘭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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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怪我貪心哦,我本來就是一個俗人。

哈哈……,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