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林老三一家是喪門星 去疤(2 / 2)

然而,賠了錢還算是小事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林老三一家都是喪門星,凡是被他們一家子求過辦事的人,都會災難有大禍等等之類。

總之,他們一家盡是出些克星,掃把星,喪門星

但隨著林老三一家喪門星之說,另外一種讓人驚顫的事實,也隨之而出。

那就是別再找林月蘭的麻煩,別再欺負林月蘭那個丫頭,否則,就會遭到閻王爺的報復。

沒有看到林七爺,林九爺和林深三個族老的下場嗎?

他們一個見到死去的婆娘回來拉他下去,一個似乎也見到了恐怖的惡鬼被嚇死的,一個則是被鬼在後面推了一把,給摔死了。

至於為何會有這樣的說法,誰知道呢?

總之就是這樣傳出來的。

總之,這些都是閻王爺派來小鬼為林月蘭那丫頭出氣的就是了。

這也就更加證實了林月蘭確實是個被閻王爺給送回來的,同時也應證了林月蘭當初所說的話,誰再欺負她,自然就會欺負回去,有時她自已會欺負回去,有時是閻王爺派人給欺負回去。

這事出來之後,林老三一家就真的一刻都不能安寧了。

除了李翠花每天會罵罵咧咧,跟林老三大吵大鬧,對著其他人除了大牛二牛及四牛之外,對著其他人也是非打即罵,總之,她腰包里出去一半的錢,總要有個發泄的渠道。

只是,現在不能再去找林月蘭那個克星出去,對著其他外人,不僅出不了氣,更有可能被嘲笑,因此,她只能對著自已人出氣了,尤其是林三牛一家,林三牛還好一點,畢竟他是家里的主要勞動力,李翠花不敢下死手,但是對陳小青和另外兩個孩子就不一樣了。

對著他們除了罵賤種死人等等林多難聽有多難聽話之外,還拎著個木棍,像是敲打爛簸箕一下,即使打下去。

剎時,聽到林家院子里那撕心裂肺的哭叫聲,而林三牛卻連個屁都不放一個。

……

因為蔣振南自已的要求去疤痕,林月蘭就去山里抽取了一些生命之源。

所謂的生命之源,就是抽取山林里那些草木的一些生命力,然後轉化綠色狀的生命之源。

當然,林月蘭肯定得注意分寸,不讓傷了這些草木的根本。

否則,這些草木死亡,可不是她的初衷。

這些生命之源,就是為了給蔣振南去疤痕的。

她看了一下蔣振南的那道蜈蚣疤痕,一個是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好這個傷口,沒有及時縫合,二是,這傷已經傷到組織表皮神經,即使在醫術發達的現代,傷到表皮組織神經的疤痕,除了整容,否則自然恢復不了完整的。

因此,要徹底治好這道疤痕,她就必須借助生命之源淡化痕跡,再敷些葯,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小茅草屋子里,林月蘭拿出一切工具,對著蔣振南說道,「面具大叔,准備好了嗎?我這一動手,之後就沒有再停好的可能了哦?」

張大夫站在一邊有些糊塗了,他說道,「丫頭,誰喜歡沒事身上頂個丑陋的疤痕啊,更何況,這道疤痕還在臉上呢。」丫頭說那話,好像蔣振南不願意去疤一樣。

張大夫當然不知道林月蘭和蔣振南之間的一翻談話,說這道疤痕是他戰場上英雄的象征,這讓蔣振南對於這道疤痕有些驕傲起來。

林月蘭現在要把這道英雄的象征去泯滅了,她當然還得再問一問了。

蔣振南拿下面具之後,他的五官凌厲,棱角分明,但從左前額到左眼下角的傷口狠,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戾氣和尖銳,再加上渾身散發悍然氣勢,使得他個人仿佛如從地獄場里走出來的修羅。

張大夫之前只聽說過戰神將軍臉上受了傷,才會帶上面具,因為那道傷疤猙獰不堪,婦人見到會驚聲尖叫,渾身顫抖,孩子看到,會是夜里啼哭不止,被嚇走三魂六魄般。

只是現在看到這道疤痕之後,他的眉頭皺著。

像只蜈蚣而已的傷疤,就能把天下女人小孩嚇得半個瘋癲?

這是不是太誇張了啊?

不過,張大夫看了一下這個痕跡,似乎以前的傷口過深,再加上沒有及時處理好,現在造成里肉外翻,有些難看,但同樣的也有些難治啊,甚至有可能都恢復不了以前的完整呢。

他有些擔憂的問道,「丫頭,你有把握嗎?」

這丫頭才學醫半個月,第一個醫治的病人,竟然是這么一個大人物,而且看著根本就是不好醫治的啊。

林月蘭信心十足的微笑道,「放心吧,師祖!反正最壞也壞不到現在這副模樣不是。」

張大夫一噎,立即汗顏!

感情這丫頭是把堂堂大將軍當成了小白鼠啊。

也是,這丫頭雖說天賦驚人,人家一個月學的,她一天就能學完,而且學得很是干凈利索,一點都沒有生疏樣,使得他不得不驚嘆,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蔣振南聽到這話,也只是抿嘴微微淡笑,一點發怒的意思都沒有。

林月蘭看著他臉上的疤痕說道,「南大哥,你這道疤痕,我必須先要割掉你這些肉疙瘩,然後重新敷些葯。在之前,你必須你要忍受這些疼痛!」

蔣振南抬著頭對著林月蘭很是堅定的說道,「我蔣振南馳騁戰場十幾年,什么傷沒有受過,什么痛沒有挨過。現在只是受點皮肉傷而已,我受得住,月兒姑娘放心!」

在這個空間里,只有他們三人在場,外面又有郭兵他們在把守,相信沒有人能偷聽到他們之間的講話。

因此,蔣振南在才會沒有任何顧慮的大聲說出自已的身份。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開始了啊!」

現在還沒有麻醉葯,因此蔣振南只得忍受這剝皮刮肉之痛了。

林月蘭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用燒酒消毒,然後,就對著蔣振南的臉,開始從前額角慢慢刮下去,一直到左眼角下方。

鮮血淋漓順著額鬢,眼角汩汩流出,然,蔣振南連個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很是淡然認真的坐在那隨林月蘭的動作。

林月蘭的動作很快,片刻間,林月蘭就把這些蜈蚣般的疤痕里的肉疙瘩去掉修平。

張大夫看著林月蘭那干凈利落的動作,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平靜,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

林月蘭修平傷口之後,立即用著溫水清洗傷口,再把准備好的葯包給蔣振南敷上去,扎綳帶。

最後一根布條扎好之後,林月蘭就立即笑著道,「好了!」

張大夫微微眯著眼睛,眼神犀利的盯著蔣振南頭上的綳帶,有些疑惑問道,「丫頭,就這樣可以了嗎?」

這樣扎綳帶,是他從沒有見過的。

但是,他知道林月蘭在這方向的悟性,能夠研究想出一些新東西也不可厚非,因此,他不會多問。

林月蘭點頭道,「嗯,可以了!

不過,這種葯必須每天更換一次,換上十天半個月,就應該差不多了。」

「這么快?」張大夫驚訝了。

他本以為這樣的傷口,至少要一年半載的才能恢復到原樣。

倒沒有想過,竟然只要半個月就可以恢復平整,沒有跟他開玩笑吧,啊?

林月蘭當然明白張大夫的詫異,但是,事實就是此如此。

她點頭道,「是啊,就是這么快!」

她可不會告訴他,這葯里可是加了木系生命之源力,這讓傷口加速了百倍千倍的愈合,能不快嗎?

蔣振南臉上扎了綳帶,不能再帶面具了。

同樣的,因為傷口重新愈合,不能隨意拉扯,因此,開荒之事,他也就停了下來。

因為開荒要使力。

這讓郭兵一陣抱怨,說頭兒就是想偷懶,才會想著這時候醫治疤痕傷口。

實質上,蔣振南還真偷不了懶。

因為,他又被林月蘭讓去摘葡萄捏葡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