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因為你不配!(2 / 2)

哼,只是可惜了蔣振南這么好的一個孩子,就被這么給他們糟蹋了。還好這個孩子自已爭氣,憑著自已的本事,當上了鎮國大將軍!」

「呵呵,他這個本事,也是不知在戰場拼殺多少回,經歷過多少場生死較量,才有這樣的戰績。」林德山眼底有說不出的對蔣振南的心疼。

林月蘭卻很是好奇的問道,「師祖,你說的那個虛雲大師是什么人?」

張大夫說道,「這個虛雲大師,是個佛法高深,德高望重的一個大和尚。聽說,他上知文,下知地理,給人卜卦算命,很是准,不知有多少達官貴人,都一擲千金的想一求虛雲大師的一卦。

只是可惜,這個虛雲大師有自已的處理原則,一年只給人披三卦。分別是二月,五月,及九月,而且給卜卦之人,都是要看緣分。

有緣而來,無緣則去!」

「那他為什么會突然給剛出生蔣振南給卜卦?難不成小小的蔣振南與他有緣分不成?可這種害人一生的緣分,相信沒有哪個喜歡吧?」林月蘭很是好奇的道。

「所以,我就說這個虛雲大師,只是一個狗屁大師,沒事專門去禍害一個孩子!」

張大夫卻很是不屑輕蔑的道,

「人剛出生的孩子,一出生就沒了娘,已經夠可憐了。他倒好,特地跑到人家家門口,說人家煞星。

他知不知道,就他這么隨口一出的煞星,卻讓小小的孩子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不,或許他是知道的。只是,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們或許不清楚,但現在以蔣振南的能力,肯定能查清了當時的到底是什么情形了。」張大夫說道。

林月蘭眼底的厲光一閃,隨即疑惑的道,「師祖,爺爺,你們的意思是,那個虛雲大師的出現,或許與他那個親爹或繼母有關嗎?」

「誰知道呢?」張大夫和林德山一同的說道,「或許是有關吧。因為如果蔣振南好好的,那么鎮國公爵府的爵位,自然是由蔣振南這個嫡長子繼承。但是,那個後來娶進門的夫人甘心嗎?那肯定得不甘心。既然不甘心,做一些小動作,那就自然而然的事了。

只是,這畢竟是鎮國公府內之事,這些丑事肯定不會外傳,至於真相如何,也就只有當事人清楚的。」

林月蘭再問道,「這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個虛雲大師,現在在哪?」

張大夫和林德山一愣,隨即先是互相對視了一眼,很快就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或許現在已經死了吧!」

林月蘭好奇的問道,「這話怎么說?」

張大夫解釋道,「聽說這個虛雲大師在三十歲時,虛若寺成名,他當時蔣振南披命時,已經是八十多歲的高僧。現在都已經過去二十五年了,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活著了!如果活著,也是一百多歲了。」

「哦?這么長壽?」林月蘭微微驚訝了。這個時代,醫術水平低下,往往就是一場普通的風寒,都能要去人命,所以,活到六七十歲的寥寥無幾。

真能活到一百多歲的人,這人的能力還是不能小覷的。

「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嘛。」張大夫搖了搖頭道。

林德山再吃了一塊紅燒肉,咀嚼幾下,就問道,「丫頭,那害得蔣振南流落到此地的罪魁禍首是誰,知道嗎?」

林月蘭當然知道。

只是對於這樣的事,兩位老人家就不便知道了。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不清楚!面具大叔這次回去,肯定會自已調查清楚的。」

林德山說道,「也是。他這么精明干練的一個人,上次吃了大虧,這次回去肯定會有所防范的。」

林月蘭看著已經消滅大半的菜,說道,「行了,師祖,爺爺,我們繼續吃菜,不聊這些了啊!」

實際上,她心里倒是想知道,這個皇家年宴到底是個什么樣?

……

蔣振南瞧著蔣雲峰那怒氣勃發的樣子,嘴角勾了勾,心情很好的再說道,「如果鎮國公真想為你的一雙兒女討回公道,本將軍自然奉陪!就是不知道鎮國公要如何給你的寶貝兒女討回公道呢?」

蔣雲峰聽著蔣振南那一口鎮國公鎮國公的,心里的怒火更是沖天,他怒指著蔣振南大喝道,「逆子,誰教你的,連爹都不會叫了啊?堂堂一個鎮國將軍,還有沒有教養?」

蔣振南聽到他這話,卻不曾有一絲的動容和怒氣,而是慢條斯理又冷淡的說道,「抱歉,鎮國公大人,本將軍從小死了娘,至於爹嘛,三年兩年不見一個人影,有爹等於沒有爹,所以,從來沒有人教過我對一個陌生人,要如何叫,更別談什么教養問題!」

蔣振南的這話一落下,立馬聽到有人「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大家看向笑聲的來源,那個笑著的郭兵,似乎發現了自已的失態,他不好意思般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就是突然想到一個好笑的笑話,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隨後,他又走向蔣振南,說道,「我說大哥啊,我真是可憐你啊!」

從小郭兵,除了他老娘和幾個姐姐的眼淚,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

因此,他說這話,也像是不怕得罪鎮國公蔣雲峰。

聽著他們的一附一和,蔣雲峰氣得臉色都鐵青的。

但是他不敢對郭兵發火,只能繼續針對蔣振南,大怒道,「蔣振南,你這個逆子,到底是怎么說話的?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爹放在眼里?」

蔣振南冷冷的道,「沒有!」

蔣雲峰臉色鐵青怒指著蔣振南,想要再大罵,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罵他了,「你……」

聞玉靜連忙給蔣雲峰拍了拍背,勸說道,「老爺,你別氣!南兒還小,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有什么說不能好好話,非得一上來就大吼大怒嗎?」

隨即,她又看向蔣振南,有些失望又痛心的道,「南兒,你說那話也真是讓娘傷心了。雖說娘不是你的親娘,但從小到大至少是我這個娘把你撫養長大的,從未曾短缺過你的吃喝。

你要讀書認字時,我也是請著那些大家名師來教你。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人給轟走。

我本想親自教導你呢,你又給我這個後娘於臉色看。

我這個做後娘的人,又不能對你打,又你罵,否則,外面就會謠傳說我這個後娘苛待虐待你。

唉,我就只能放任你了。以至於你現在不懂那些教養禮數!

早知道當初,我就是被人說成了惡毒的後娘,也要把你給教育好!」

聞玉靜的嘴巴倒是厲害。

把鎮國公府對於蔣振南沒有教養的責任之事,完全推脫到蔣振南自已身上去。

說他從小就囂張任性,不認真讀書也就罷了,還把老師趕走。

聞玉靜親自教他,他還對聞玉靜大吵大罵,使得聞玉靜這個後娘為難。

這就是所謂的後娘難為啊!

總之,蔣振南從小就對她有意見就是了,所以,他有沒有教養,完全與他們夫妻無關,完全是蔣振南自已任性妄為的。

很多知道真相的人,聽著聞玉靜的話,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隨即冷笑一聲。

但這是人家的家事,關不到他們頭上來,他們只要做表面表情,接著看鎮國大將軍與鎮國公夫妻斗法就是了。

郭兵卻不怕事大的說道,「哦,原來鎮國公夫人對我大哥,這么用心吶。真是可敬可嘆!只是,」

隨即他話鋒一轉,臉上帶著些厲色的說道,「可為什么我聽說,我家大哥從出生三個月就開始跟著奶娘住在鎮國公府的一個破落院子呢?熱時還裹著一條舊棉衣,因為沒有夏衣穿,天冷沒有火碳,凍得全身發抖。好在大哥命大,給挺過來了,而且還活到當大將軍!

鎮國公夫人,難道這些傳聞都是謠言不成?」

聞玉靜的表情一僵,隨即就僵硬的笑道,「郭小少爺,都說是了是傳聞,那么就一定是謠言了!你何必當真了呢?南兒,你說娘說的對不對?」

這是屬於家丑,聞玉靜很是自信的認為,蔣振南絕對不願意讓人摸黑鎮國公府,畢竟,他現在還掛著鎮國公府嫡長子的名號,將來很有可能鎮國公府的大少爺!

所以,無論如何,蔣振南就必須維護鎮國公府的名聲。

然而,聞玉靜不知道,以前,蔣振南是任聞玉靜去鬧去吵,任她對他潑臟水而不辯駁,只是因為這一切無所謂。

他已經做到了鎮國大將軍,狠狠的打了鎮國公府的臉面。

只是現在,他心有所屬。

他不想要這些爛名聲,影響他與她之間的感情。

雖說她也從不注重那些所謂的名聲。

蔣振南冷笑著道,「鎮國公夫人,請你搞清楚。本將軍只有一個娘,但她已經過世了。所以,請你不要口口聲聲以我『娘』的名義來教訓我。因為,」

他鋒利的眼神對聞玉靜輕輕一掃,聞玉靜卻覺得他這個眼神,仿佛要她千刀萬剮一般,心里狠狠的一緊。

只聽蔣振南沒有一絲情感冷酷的說道,「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