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好奇的說道,「二皇子,我的記憶不會錯!我確實是按照元姝彤給我看過的圖紙,給繪畫出來的。」
其實,他心中則是暗暗懊悔。
如果早知道那張地圖是金礦和鐵礦圖紙,他應該先從元姝彤口中哄出這地位位置的,再讓她去死的。
而不是,等她死去之後,才發現,她留下的兩張圖紙,竟然是兩座大保障啊。
實際上元姝彤曾經告訴過他,只是他已然沒有聽進去。
蕭景睿聽著蔣雲峰的回答,拿著圖紙,繼續盯著,眉頭緊緊擰著。
就在這時,外面走進一人,對著蕭景睿下跪匯報道,「殿下,京城來消息,昨天,蔣振南和林月蘭也離開了京城!至於去處,還未知!」
聽到這個的話,蔣雲峰顯得有些驚訝,他道,「什么,那逆子和那妖女,竟然也離開了京城?」
蕭景睿的眼神,涼涼的掃了蔣雲峰一眼。
蔣雲峰看到他這種眼神,害怕的果斷不敢在說話了。
蕭景睿坐在石桌上,輕敲擊著桌面,表情已然陰冷,但卻沒有任何生動變化。
片刻後,他冷冷的吐出幾個字,道,「去查!」
意思是當然查找他們的行蹤。
等人退出去後,蔣雲峰很是疑惑的問道,「我們不是去找金礦和鐵礦的嗎?你去查他們的行蹤做什么?」
蕭景睿銳利眼神再次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諷刺與嘲弄,他冷聲的道,「查到他們的去處,就知道他們是不是也是沖著那兩座金礦鐵礦而去!」
蔣雲峰詫異的道,「什么?」接著卻有些疑惑的道,「你……你怎么會這么認為?可是,他們怎么會看得懂那兩張圖紙?」
他覺得元姝彤留下圖紙,沒有人能看得懂。
而他和蕭景睿去找,也是想要憑著圖紙上的幾個明顯的標注,及憑著運氣去找。
至於能不能找到,還不知道呢?
蕭景睿這一次看向蔣雲峰,簡直覺得對方真是蠢得不可救葯。
他們都能憑著他繪畫出來的記憶圖紙去尋找,而林月蘭和蔣振南手中則是真正的圖紙,況且,他們心里很是清楚,這是金礦和鐵礦的兩張圖紙。
這么大的財富,他們怎么可能不去找?
他不知道林月蘭和蔣振南會依據著什么去尋找,但是,他絕不能讓他們找到。
他把圖紙放在懷中,又從桌面上拿著一樣東西。
他輕輕撫摸著打造很是精致的金屬探測器,很是疑惑的問道,「元姝彤到底是怎么知道那里有金礦和鐵礦的?難道就是依靠這東西嗎?」
他似乎在問自己,似乎也在問蔣雲峰。
一看到蕭景睿拿出的東西,聽著蕭景睿的疑惑,頓時覺得頭隱隱作痛。
這問題,蕭景睿似乎很是執著,他問了一次又一次。
對於他手中的東西,似乎也是經過了一次次研究和摸索。
然而,卻毫無頭緒。
蔣雲峰僵硬著表情說道,「殿下,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凡是我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了殿下你了啊。」
蕭景睿冷冷的目光射向於他,似乎不相信的道,「哼,本宮告訴你,蔣雲峰,但凡讓本宮發現你有欺騙本宮,那後果絕對是你不能負得起的!」
蔣雲峰僵硬的笑了笑道,「嘿嘿,二殿下,我……我知道!」
隨後,他又問道,「你就沒有見過元姝彤怎么用這東西嗎?」
蔣雲峰搖了搖頭道,「沒有見過。」說到這,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說道,「我記起來了。她曾經拿著這東西,對我說道,這金屬探測器,只是沒油了。否則,就可以教我怎么用了!」
當初,他對元姝彤已經顯得不耐煩,沒有什么耐心了。
因為那時候,明顯是溫柔江南小女人聞玉靜更得他心,深得他的喜愛,同時,也在謀劃著如何把聞玉靜接到京城,然後,讓元姝彤接受聞玉靜的存在。
只是可惜,那時的聞玉靜對做妾室根本就沒有興趣,她要的則是有權有勢鎮國公主母位置。
因此,蔣雲峰打算如何讓元姝彤接受聞玉靜的存在時,而聞玉靜則是打著主母位置。
本來蔣雲峰的心已經變了,在聞玉靜枕頭風之下,就開始更加偏向聞玉靜,自然的,就對元姝彤顯得更加沒有耐心了。
因此,對於元姝彤對他說的,做得,他根本就記不得有多少。
現在,對於這個,他可是好不容易給記起來的。
蕭景睿聽罷,眉頭再次皺了皺,道,「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