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聽說過,現在的聞玉靜母女兩個過得可凄慘了,每天過著被人打罵的日子。
那也只是活該。
柳逸塵眉頭皺了皺,稍微有些不滿,冷聲的道,「本座當初答應她的三個條件,都已經用完,不要理會!」
樓夜說道,「那公子,可要去看一看,聞玉靜這女人找你,似乎並不是為了挾恩提要求的,她好像或得什么重要情況,想要賣給閻剎閣。」
柳逸塵想了想,說道,「行,這事你去安排!」
樓夜應道,「是!」
聞家柴房之中,聞玉靜和蔣雯母子倆,坐在臟亂的枯草上。
兩人完全沒有了兩年前光鮮亮麗,反而比鄉下婦人還不如,衣裳頭發凌亂,臉色蠟黃又憔悴,眼神顯得黯淡無光。
以前他們在聞家有多得瑟,現在就過得有多慘,連一個最下等下人都不如。
這些下等下人,干了活就有飯吃,有錢拿,還有一個落腳歇息的地方。
可她們母子倆要吃飯,就必定要干活,而且看那種誰都不願意干得活兒,比如倒夜香,挑水,也這就罷。
干完活兒,這飯還不能吃飽,至於睡的地方,就能睡柴房,連條被子都不願意給。
母女兩很想要骨氣一回,不呆在聞家了。
可是母女兩人,又能去哪里?
他們很清楚,她們得罪的人,是林月蘭和蔣振南,為不得罪這兩人,望遠整個京城,除了皇宮之地,恐怕就沒有人願意收留她們兩個的吧。
因此,在聞家再苦再累,她們也要咬牙堅持下來。
她們一直在等,等一個翻身的機會。
蔣雯很是急切的問著她母親,說道,「怎么樣?閻剎閣有答應嗎?」
聞玉靜卻是冷靜異常的道,「他說不久就會給我回復的。」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蔣雯尖銳的說道,「我已經過夠了這樣的日子。你說這一次我們能拿到一大筆銀子,以後就可以過好日子的。娘,我不想再等了。」
兩年間,親密無間的母女倆,卻顯得如仇人一般,相看相厭,可兩人又要相互依畏下去。
這一次,母女倆心底都奢望著拿到那樣一筆錢。
聞玉靜冰冷的眼神緊緊盯著蔣雯,冷冷的說道,「這么長時間都等了,我不在乎再多等一會。」
蔣雯一時啞然。
就在母女兩爭吵之時,柴房中乍然出現一個帶著面具全身黑衣的男人。
「啊,你是誰?」母女兩陡然到看到出現在她們房間的男人,立馬嚇了一大跳。
帶面具的黑衣男人,銳利的眼神掃視了一下母女倆,嘴唇微微上翹,冰冷的聲音在這柴房間響起。
他冷冷的說道,「你們不是說找閻剎閣嗎?怎么現在出現在你們面前,就不認識了?」
母女兩聽罷,心里暗道,「神出鬼沒的,肯定不認識了。」
面具男人也等她們有什么回應,再一次問道,「說吧,這一次找我閻剎閣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