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回頭,看金店老板跪在了地上,求饒道:「司令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顧暠霆面無表情的拉著霍薇舞出門,眸中沒有一絲的情感,好像代表死亡的撒旦。
一出門,霍薇舞嚇了一跳。
她是讓他多帶點人來,沒想到,他帶了二百多人來,把弄堂和小金店圍的水泄不通。
有士兵守候在黑色的悍馬前面,對著顧暠霆敬禮,恭敬地打開車門。
顧暠霆踏上車,坐到了後車座上,一身的矜貴和冷酷,隨便往哪里一座,那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威。
霍薇舞頓了頓。
「還不上車?」顧暠霆說道,彎起手臂,看向手腕上的時間。
霍薇舞覺得他在趕時間,爽快的上了車,坐在了他的旁邊。
「那對耳環對你很重要?」顧暠霆冷蕭的望著前面說道。
「很重要。非常重要。」霍薇舞沒有否認。
顧暠霆斜睨向她,深邃的眸中暗藏洶涌,「魏彥康送的?」
「是我媽得遺物。」霍薇舞說道,眼眸垂了下來,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黯淡。
霧氣從眼中流淌而過。
她就不應該戴,那就不會有那么多事了。
心中酸酸澀澀的。
她還真是什么事都做不好,什么東西都留不住。
顧暠霆明白了,承諾道:「三天之內幫你找到。」
霍薇舞看向顧暠霆。
「陪我去一個地方。」顧暠霆沉聲道。
他說話,就是金科玉律,她還在他車上,不去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