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聽不下去了。「互相幫助，你還在顧嬌雪的婚禮上陷害我，你不是幫助我，你是想要害死我，你就是這么對朋友的？」

常燕臉色蒼白，「薇舞姐，你說什么啊，怎么可能是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才會胡言亂語，就算我是你朋友，你也不能讓我為你背黑鍋啊。」

霍薇舞嗤笑一聲，放下刀叉，拿起手機，把錄像發給了常燕。

常燕看到，眼中驚慌，眼眸閃爍著。

她知道，狡辯不了了，臉變得凶狠起來，質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霍薇舞慢條斯理的切著牛肉，放入口中一小塊，平淡的說道：「我只想要知道，你為什么陷害我？」

常燕腦中想著無數個推脫理由，但是，每一個理由都漏洞百出。

她干脆撕破臉了。

「你這樣有意思嗎？明知道是我做的，你還假惺惺的請我吃飯，有你這樣做朋友的嗎？」常燕激動的說道。

「你剛好提醒我了，我付我點的那份，你付你點的那份。」霍薇舞淡薄的說道。

常燕隨手握住水杯，把水潑到了霍薇舞的臉上。

霍薇舞面無表情的看向常燕，任由水從她的臉上滴到身上。

感受心里那份寒意，滲透進血液。

眼神漸漸凌厲了起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她過去就是因為婦人之仁，才讓這些人有機會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

現在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