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紙巾遞到她的面前。
霍薇舞抬頭,看向蘇培恩。
「身體是自己的,因為一個不愛你的人折磨自己,有意思嗎?你現在覺得委屈難過,跟著他,以後只會更委屈,更難過,為你未來的老公,放下現在的執著,別以後後悔現在的無知。」蘇培恩沉聲道。
霍薇舞接過他手中的紙巾,擦了擦嘴角。
道理都懂,但是還會心澀。
每每想起他過去的好,就會放不下。
放不下,就會舍不得。
舍不得,求不得,已失去,更難受。
「我有些累了,我們是住在村支書家里啊?」霍薇舞不想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故意轉移話題的說道。
「村支書的老婆幫我們准備了房間,說點讓你開心的事情,明天就會有老師來,你不用留下來支教。」蘇培恩握著她的手臂去村支書家里。
霍薇舞詫異,「你怎么知道?」
「因為是我安排的,忘記我之前說的了嗎?重賞之內必有勇夫,我派了三個來。」蘇培恩沉聲道。
霍薇舞看著蘇培恩的背影,這個人雖然說話毒舌,其實心地挺好的。
「這里的孩子會感謝你的。」霍薇舞輕聲道。
「呵。」蘇培恩笑了一聲,輕描淡寫的睨向她:「你不感謝我?」
「謝謝你!」霍薇舞真心誠意的說道。
「嘴上說太沒誠意了,明天陪我見位大客戶,在藏都的生意能不能談成,都要大客戶點頭,如果談的好,說不定我給他們修條馬路。」蘇培恩揚起笑容說道。
看起來,像是說的真的。
可是……
「我明天想參加秦悅的葬禮,他是因為我而死。」霍薇舞眼神黯淡的說道。
蘇培恩停下腳步,睨向她,眼神,很有深意。